柳熙宁这几日,都因为白玉堂将命殒冲霄楼这个情节而感到烦躁不安。
而昨天,白彧棠和他联络时,只交代几句别告诉韦星荷他要去挑了白彧礼的老巢,省得她担心之类的话语,便匆匆切断了通话。
柳熙宁看完文档之后,心情更加恶劣了。
这就是一个立fg的节奏啊!
所以柳熙宁更加不快了。
眼下这种需要他高度专注思索对策的时刻,她自然是有多远滚多远的好,她不来黏糊地缠他才是最好的,这本就是他一开始给韦星荷与他之间关系的定位——她只是用来绊住白彧棠的工具,只要白彧棠离不开她,她离不开自己就好。他不想和韦星荷有过多交流,因为工具要保养要善待,但不需要对工具产生任何情感。
那么,他现在为什么会感到不快?他是为了什么而感到不快?
绝对不是,白彧棠就算渐渐长成一匹狼,那也是被豢养在保护区里的狼,只有在被逼急了才会显露出血性,自小在夹缝中求生存的柳熙宁有把握自己能够稳住他。
至少不是现在。
他把白彧棠几个金额最少的帐户,里头的钱全转进韦星荷户头里,才想抬头交代她如果发现户头里多了钱别大惊小怪的报警,却发现她不在办公室里,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。
想到白彧棠此刻正在为这个女人卖命,但她却一无所知,他就气不打一处来。他走出办公室,准备亲自出马把韦星荷捉回来。
「怎么了?」他出声询问。
「苏历盂?」那个白家二房的爪牙,年轻时对集团有点贡献,但近年来只会明目张胆性骚扰女员工的糟老头,「他人呢?」
柳熙宁闻言马上垮下脸,快步走到茶水间前,用一旁的灭火器砸掉门板上不堪一击的喇叭锁,一脚踹开茶水间的门——西装笔挺,一脸道貌岸然的老头,正把韦星荷困在墙壁与开饮机间的小三角说浑话。
柳熙宁面无表情,拿起桌上另一个塑胶托盘猛抡他的头,「苏理事,你喝多了,我们部门的女员工不是你惹得起的。」
苏历盂平时和柳熙宁没什么机会直接接触,只当他是个卖笑的外戚,以为自己能凭自己在集团里的资历让他吃不完兜着走。
他拿出手机,匆匆对心腹交代了几句,让他们来收拾残局,然后转身将哭得险些背过气的韦星荷一把扯过来,并且烦躁地发现她双脚发软走不动了。
于是他公主抱起迈不开腿,还抖个不停的韦星荷,准备直接回家去。临走之前,他神色冷峻却语气平静的交代:「今天苏理事酒醉后来人事部闹事,幸好在伤人之前就被我制止了,没有任何人受伤。即日起苏理事解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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