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梧没有办法长留束隐阁。但前往苍穹城,对外你又要如何说明身份?”
荀音看向闻人懿,目光相接,彼此都知道修真界“带人”的寻常说法:
一、侍从——束隐阁音修寥寥,不需随侍,多独居修行。
二、同门——修行纲每个门派一种道统只选一人。
据闻人懿所知,今年束隐阁就出五个人,其他四个和荀音一样,都是独行侠。
且目前散布各洲。
叁、道侣,亦或者……
闻人懿说:“她青印未去,以道侣身份前往,”
荀音说:“何必对外公布,禾梧青奴印未除,嬿宗弟子一看便知她身份。”
闻人懿眼尾抽了下,道:“你明知道她厌恶鼎炉之身,如果在苍穹城被公之于众,”
荀音打断他的话,就像劣质的扇骨上开裂的木丝,“闻人,哪怕是鼎楼的记载里,我才是她的[青主]。”
就算是不堪的身份,他和她也有站在一起的理由。
场面一冷,闻人懿嘴角扯出一个弧度:“也是,也是。”
他下意识想去摸脖颈的项链,却忘了避火珠已经化作两人身体里流淌的永不消逝的灵源。
“也是,反正还有小半年,你们同去试剑之前,我还能帮着看一下那个浮虚宫的修士。”
闻人懿啊闻人懿,多嘴必自毙。
他的手指从空荡荡的脖颈上滑下来。
茶水微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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