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么,连那个扫地的丫头都...”
话没说完,忽听鸣鞭响,吓得她们忙跪在道旁。
要说这炀帝的排场,那真叫个热闹。
前头十六抬步辇刚到芳华苑,后头跟着的美人倒有三十来个。
那些得宠的朱贵儿、袁宝儿,连轿子都不坐,直接骑马跟着跑,生怕落了单。
一日雨后,炀帝突然来了兴致:“去把西山那几个尼姑唤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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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玉清观的道士、大兴善寺的和尚,都叫来!”
萧皇后正在梳头,金簪子差点掉地上:“陛下,这...不合规矩吧?”
“规矩?”
炀帝捏着妥娘的下巴笑道,“朕就是规矩!”
这下可好,苑里摆开几十桌筵席。
和尚挨着宫女坐,道士和夫人们猜拳。
有个小尼姑吓得直念佛,倒把炀帝逗乐了:“赏她杯葡萄酒!”
杳娘借着斟酒凑过来:“陛下,您看那新来的小道士...”
“急什么?”
炀帝大手一挥,“今日不分男女,全给朕挨着坐!”
傍晚的太阳斜斜地照在皇宫的围墙上,琉璃瓦被映得通红,像染了血一样。
高祖的妃子们三三两两地聚在回廊下,像一群关在金笼子里的鸟,叽叽喳喳地小声议论。
“听说今天皇上又召燕王进宫了。”
一个扎着双髻髻的宫女悄悄说道。
旁边年纪大些的女官冷笑一声:“何止燕王?
昨天我还看见萧大人衣衫不整地从陈妃的院子里出来呢。”
这宫里早就没了规矩。
高祖让燕王、萧大人这些外臣和妃子们同席共饮,简直就像把狼和羊关在一起。
禁军统领宇文晶更是会钻营,整天借着巡逻的名义在后宫晃悠。
最荒唐的是每月十五的夜宴——和尚的袈裟和女官的裙子混在一起,道士的法器和公主的扇子挨着摆。
杨家新送来的那个侄女胆子最大,居然敢当着所有人的面给皇帝倒酒。
“公主,这……”老嬷嬷欲言又止。
安乐公主把玩着金步摇,满不在乎:“怕什么?
父皇连尼姑和大臣私通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
这样的荒唐日子整整过了三年。
直到那年春分,炀帝突然说要乘船游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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