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宣读诏书后,整个大殿静得可怕。
御林军押着杨勇的几个儿子进来,几下就把他们象征贵族身份的冠带扯掉了。
这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公子哥,现在像蔫了的茄子,垂头丧气地站在大殿中央。
“杨勇!”
传旨官道衡厉声喝道:“你犯的罪过天理难容!
还想保住爵位?
痴心妄想!”
杨勇“扑通”跪倒,取下官帽“咚咚”连磕两个响头。
他满脸鼻涕眼泪,说话都带着哭腔:“臣罪该万死...只求饶我一命...”
说着说着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。
过了好久才爬起来,摇摇晃晃往外走。
那背影,活像条丧家之犬。
满朝文武看了心里都不是滋味。
但谁也不敢说话——权臣杨素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呢!
最惨的是杨勇的十个儿子。
大儿子杨俨曾受封长宁王,这会儿扯着嗓子喊:“皇上!
让我留下当个侍卫吧!”
那声音凄厉得像杀猪般。
隋文帝拿着奏折的手抖了抖,似乎动摇了。
杨素立刻上前说:“皇上,毒蛇咬了手,难道还要留着它?”
这话太狠毒了!
隋文帝脸色变了变,甩袖离开了大殿。
第二天圣旨更残酷:元旻、唐令则等七位大臣直接处斩,妻儿全部没收为官奴。
那场面,想想都毛骨悚然。
车骑将军阎毗等人也好不到哪去。
每人挨了一百大板,直接贬为奴隶,家产充公。
最惨的是高龙等人,连板子都免了——直接赐白绫自尽。
“早知今日...”
阎毗挨板子时痛苦呻吟,“当初就该...”
“闭嘴!”
行刑侍卫一板子打下去,“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!”
崔君绰倒是硬气,咬着牙不吭声。
但他小儿子哭得撕心裂肺:“爹!
我们到底造了什么孽啊!”
“造孽?”
沈福宝苦笑,“站错队就是最大的罪过!”
另一边,术士章仇太翼还在神神叨叨:“老夫早就算到有今天...”
“算到又能怎样!”
侍卫一脚踹过去,“现在不照样要去做奴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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