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!”
高颎带着人把独孤陀府上翻了个底朝天,果然搜出作法的器具。
证据确凿,圣旨当即就下来了——赐死。
“陛下!”
皇后突然闯进御书房,“咚咚咚”连着磕了三个响头,“陀弟若危害百姓,臣妾绝不多言。可今日他是为我才......”
说着眼泪就下来了,染湿了半边衣袖。
隋文帝皱眉: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求陛下开恩!”
皇后扯住龙袍下摆,“哪怕流放边疆也好......”
说着竟晕了过去。
原来她已绝食三日,就为等这个机会。
难道皇后真这么念手足情?
且看她转眼就怂恿皇帝颁布诏书:凡用蛊毒邪术者,一律流放蛮荒。
这招既保了弟弟,又除了心头患,真真是一石二鸟。
就这么几件事,已能看出隋文帝晚年朝政的混乱。
法令看似严厉,实则全凭后宫摆布。
所谓治国方略,倒成了妇人手中的绣花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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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开皇十九年,杨坚又要对突厥用兵了。
这位隋朝开国皇帝坐在龙椅上,手指轻轻敲着扶手:“汉王杨谅听令。”
“臣在。”
年轻的汉王出列行礼。
“命你为行军元帅,率高颎、杨素、燕荣三将,分兵讨伐突厥。”
这仗说来也怪。
北边的突利可汗,也就是染干,三年前就答应和亲了。
这不,突厥使者又来了,在太常寺学了两个月中原礼仪。
隋文帝看着驿馆方向,对长孙晟说:“该把安义公主送过去了。”
送亲队伍浩浩荡荡。
牛弘捧着圣旨走在最前头,苏威和斛律孝卿骑着高头大马护卫左右。
安义公主的轿帘低垂,谁也没看见她抹泪的模样。
“可汗,隋朝公主到了。”
侍从跪在帐外禀报。
突利可汗掀开帐门,阳光刺得他眯起眼。
他看着红妆车队,突然大笑:“好!好!
从今往后,我突厥与隋朝就是一家人了!”
此后几年,突利的使臣络绎不绝地往长安送马匹、毛皮。
有一次朝会上,长孙晟凑到隋文帝耳边:“陛下,不如让突利南迁?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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