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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人,传旨——”
他忽然瞥见窗外飘落的柳絮,语气柔和下来,“赐两位将军各万匹锦帛,其余将士论功行赏。”
此时驿站里,南陈使臣许善心正对着铜镜更衣。
来报信的隋朝小吏刚走,他手里的木梳“咔嚓”断成两截。
“大人......”
随从捧着素服不敢近前。
许善心突然一拳砸在妆台上,铜镜里的面孔扭曲了:“国破家亡,我还有何颜面穿这官袍?”
他扯下玉带,麻布衣衫窸窸窣窣滑落在地。
整整三日,他像截枯木般跪坐草席上。
驿丞来劝过三次,最后次差点被砚台砸中脑袋。
第四日清晨,宫里来了个笑眯眯的老太监。
“许大人何必如此?”
老太监拂尘一扫,草屑纷飞,“我们陛下最是爱才......”
许善心抬起头,眼里布满血丝。
“传旨——”
老太监突然挺直腰板,“着许善心任通直散骑常侍,赐云纹锦袍一袭!”
善心大哭一场,把哀伤都哭尽了。
之后,他走进房里换了身衣服。
换好衣服出来,他面向北面,流着泪拜了两拜,接过隋朝的敕书。
唉,既然都愿意侍奉仇人了,何必做这些假惺惺的样子呢。
第二天早上,善心到皇宫里谢恩。
他趴在殿下哭泣,悲伤得都站不起来。
隋朝皇帝看着身边的人说:“我平定陈国,最幸运的就是得到了这个人。
他能怀念旧君主,以后肯定是我朝的忠臣啊。”
然后下令让他平身,还让他到门下省任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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善心哭着拜谢后就退下了。旁边有人小声嘀咕:“瞧他这哭哭啼啼的,也不知道是真伤心还是假伤心。”
另一个人回应:“管他呢,反正现在也是咱们大隋的臣子了。”
善心回到自己的住处,心里五味杂陈。
他想到曾经的陈国,想到那已经逝去的旧主,泪水又忍不住流了下来。
但一想到如今的处境,他也只能无奈地叹息。
他明白,从这一刻起,他就得收起那些过往的哀伤,安心在隋朝为官了。
此后的日子里,善心规规矩矩地在门下省做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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