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酒铺的女儿。
当年陈主顼还未发迹时,常去那酒铺买酒,见何氏貌美,便悄悄与她私通。
后来他登基称帝,就把何氏接进宫,封为淑仪,生下叔坚。
叔坚天生力大,却又嗜酒如命,喝醉了便脾气暴躁,行事乖张——这大概是随了他母亲的性子。
叔陵一向嫌弃何氏出身低微,连带着也瞧不上这个弟弟,平日连排行都不愿与他论,二人见面总是互相避开。
可这次父亲病重,两人不得不一同入宫侍奉。
刚进殿内,叔陵就瞥见一旁正在切药的典药吏。
他眼珠一转,忽然凑过去,低声吩咐道:“这切药刀太钝了,得好好磨一磨,免得耽误了大事。”
典药吏一愣,抬头看他:“殿下……这是何意?”
叔陵却不答,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,转身走开。
接下来,叔陵大摇大摆地走进宫里,一连混了两三天。
他这人向来不安分,在宫中四处转悠,像是在盘算什么。
这天夜里,陈主突然病情恶化,一口气没上来,竟就这么去了。
“陛下驾崩了!”
太监尖着嗓子喊道,声音在黑暗的宫殿里回荡。
宫中顿时乱作一团。
宫女们忙着准备丧服,侍卫们手忙脚乱地布置灵堂。
柳皇后哭得几乎昏死过去,太子叔宝更是跪在地上,不住地磕头。
就在这一片忙乱中,叔陵却偷偷叫来心腹:“去取我的佩剑来!”
“殿下要剑做什么?”
心腹战战兢兢地问。
“废什么话!快去!”
叔陵一巴掌扇过去,那心腹脸上立刻肿起老高。
可笑这心腹也是个蠢货,竟取来一把木头做的朝服佩剑。
叔陵一看,气得眼冒金星,抬脚就把人踹了出去:“没用的东西!”
一旁的叔坚冷眼旁观,心里已然明白了几分。
他悄悄挪到柱子后头,手按在腰间的匕首上,暗自戒备。
第二天天还没亮,宫里开始准备小殓。
叔宝跪在灵前,哭得撕心裂肺。
叔陵假装上前安慰,袖子里却藏着衒药刀。
“兄长节哀。”
叔陵假惺惺地说着,突然眼神一厉,挥刀就朝叔宝后颈砍去!
“啊!”
叔宝一声惨叫,鲜血溅在白色的孝服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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