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前太子詹事江总,这人可是个妙人儿。
笔杆子耍得漂亮,肚子里的墨水比酒还多。
他早就和还是太子的陈叔宝打得火热,两人好得能穿一条裤子。
“殿下,您看这月色多美啊!”
江总端着酒杯,眼睛笑成了一条缝,“不如咱们去西苑赏月?”
叔宝正愁没乐子:“走!
带上你那干闺女陈氏,有美人相伴才有趣。”
这一夜,东宫的灯火通明到天亮。
酒香混着脂粉气,熏得月亮都躲进了云里。
老皇帝陈顼可不是聋子瞎子。
第二天早朝,他拍着龙案怒喝:“好个江总!
带坏太子,该当何罪?”
话音未落,就把江总一撸到底,赶出了东宫。
可天有不测风云。
没过两年,老皇帝驾崩,叔宝登基做了新皇。
这下子江总可算熬出头了。
“陛下,江总求见。”
太监尖细的嗓音还没落,江总已经自己闯了进来。
叔宝从龙椅上跳起来:“老江!
朕可想死你了!”
江总抹着眼泪:“臣也想陛下啊!”
当天江总就官复原职,没过半年更是一路高升,成了尚书仆射。
这下可好,君臣二人变本加厉地寻欢作乐。
这天御花园里,丝竹声飘得老远。
江总借着酒劲摇头晃脑:“陛下请看这新作—‘罗衣解处香肌雪,云鬓斜簪玉搔头’...”
“好诗!”
叔宝拍案叫绝,“当浮一大白!”
这时候,侍中毛喜刚办完先帝的丧事,一身素服还没脱呢。
听见园子里的动静,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。
“毛大人,陛下请您进去。”
小太监传话道。
毛喜黑着脸往里走,看见满园子莺莺燕燕,气得胡子直抖。
“来,毛爱卿也作首诗!”
叔宝醉醺醺地招呼。
毛喜眼珠一转,突然捂着心口:“哎呦!老毛病犯了...”
话没说完就栽倒在台阶下。
等叔宝酒醒,一拍脑门:“好个毛喜!装病骗朕!”
江总趁机煽风点火:“陛下,这老家伙仗着是先帝旧臣,太不像话了!”
叔宝正要发作,中书舍人傅縡连忙劝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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