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,咱们在上游扎营,敌军一时半会儿攻不过来。”
副将指着地图说。
章昭达却摇摇头:“传令下去,让士兵们砍树做木筏。”
“做木筏?
现在又不下雨,江水这么浅......”
副将一脸疑惑。
“等着吧,天要变了。”
章昭达望着阴沉沉的天空说。
果然没过几天,暴雨倾盆而下,江水暴涨。
章昭达立即下令:“放筏!
全军进攻!”
木筏顺流而下,势如破竹,接连攻破了陈宝应的水寨。
这时更巧的是,陈将余孝顷正好奉皇命从海路赶来增援。
“章将军!
末将奉命前来助阵!”
余孝顷抱拳道。
“来得正好!”
章昭达大喜,“咱们合兵一处,定能一举拿下陈宝应!”
两军会合后,攻势更猛。
陈宝应节节败退,最后只能带着残兵败将逃往莆田。
路上,他懊悔地对亲信们说:“我后悔啊!
当初没听虞公的劝告,才有今日之败!”
亲信们面面相觑,有人小声嘀咕:“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......”
陈军紧追不舍。
陈宝应逃到莆田时,已是穷途末路。
“大人,追兵就要到了!”
一个侍卫慌张地跑来报告。
陈宝应瘫坐在地上,苦笑道:“天要亡我啊!”
这时他的岳父留异也带着家眷逃到这里。
翁婿相见,相对无言。
“岳父大人,连累您了......”
陈宝应羞愧地说。
留异长叹一声:“时也命也,怪不得你。”
天色渐暗,追兵的火把照亮了整个山头。
陈军将领高声喊道:“陈宝应!
你们已经被包围了,速速投降!”
陈宝应看了看身边瑟瑟发抖的家眷,又望了望四周如狼似虎的追兵,终于绝望地举起双手:“我们......投降。”
就这样,陈宝应一家老小,连同他的宗族、幕僚,一个都没跑掉,全部被五花大绑押往建康。
叛徒终究难逃一死,即便是他们的亲信党羽,也逃不过国法的制裁,最终都被押赴刑场,一并处决。
然而,唯独有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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