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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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间奏部分，威廉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拟声（scat）唱法：“du-dandudandudala-duda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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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自己的那把好嗓子也当作一样乐器来演奏。他高音的质感竟然有点像管乐，让歌曲的呈现更加完整丰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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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炫技之举十分富有节目效果，台下的观众开始吹口哨。有一定专业素养的几位评委互相对视，轻轻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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歌曲的最后，威廉反复地低吟着：“爱是为你我而生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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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声音动听到令最铁石心肠的人都会流泪的地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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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完美的演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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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查德面无表情地坐在下面，听着耳边雷鸣般的掌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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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他不是那个给他们规划《圣诞颂歌》的人，一定也会热烈地鼓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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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后台，威廉扯了扯被汗水湿透的衬衫，等待着最终排名公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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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过了几分钟，主持人开始公布获奖名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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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三名是——话剧《圣诞颂歌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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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查德的找到的规律也许是对的，威廉笑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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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二名是——歌剧《唐璜》选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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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一名是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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威廉透过帷幕的缝隙看向舞台，他的心情非常平静，没有丝毫紧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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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确信第一名一定是他们。这可能是一种傲慢，但人们通常将其称为自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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