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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居然也是布吉乌吉。他本以为这些穿着制服的公学生不可能会弹粗野的布鲁斯，可是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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威廉的布吉乌吉是那样熟练，那样游刃有余。他灵活自如地复现汤姆的技巧，甚至进行了超越……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将左手的固定音型进行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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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本没人会相信，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布鲁斯，也没人相信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布吉乌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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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查德深深地叹息，他清楚威廉刚刚连布鲁斯音阶是什么都不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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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个天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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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可能！”汤姆难以置信，他猛然看向理查德，“你是故意的！你故意找了个专业的音乐家，就是想让我出丑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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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可能。”理查德假笑，“只要你的眼睛不是摆设，就能看出他只是个孩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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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来吗？汤姆？”威廉眼巴巴地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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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继续！”汤姆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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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姆孤注一掷地演奏了一段高难度的爵士钢琴曲，他的心乱了，他只想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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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查德皱眉，他听出这是事先排练好的曲目，虽然没有限制斗琴时一定要即兴，但这确实有失公平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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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棒了！”威廉热情地鼓掌，“这音乐也让我想要跳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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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闭着眼睛，跟着音符的韵律摆动。爵士的重音和古典乐完全不同，切分，大量的切分，那些八分音符仿佛在自由地摇摆——原来这就是它让人想跳舞的秘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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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他的回合，威廉坐在琴凳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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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脑海里随意找了一段旋律，让这些音符在钢琴上复现。在划好的和声框架中，音符开始自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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