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章
汤姆说，“那他们是谁？他们就是你认为的不是庸才，能够成功的队友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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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……”理查德正要否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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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错！”威廉上前一步，认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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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威廉？”理查德不知道他想干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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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理查德就是我们的队友，而我当然比你这种会在钢琴旁边抽烟，把烟灰抖得到处都是的乐手要强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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威廉想问题很单纯，既然理查德是他的朋友，他当然要帮理查德出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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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姆自尊心极强，他当然难以无视这样的挑衅：“好大的口气，那不如来比一比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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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比就比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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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很多年以后，当理查德已经变成一个老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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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进电影院，看了一部名为《海上钢琴师》的电影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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