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亲了一会,此时杨清的整个身体都几乎落在了浴盆里。在狭窄的空间里两人贴得极近,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肌肤的温度。
过了会,杨清喘了口气,他贴在阿白的颈上,似抱怨般地嘟囔了句:“我的衣服都被打湿了。”
“那就脱了吧。”小言将军伸手揽着他的腰说。
极具有某种暗示意义的一句话。
杨清当然听懂了。
“……话说起来,”杨清又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,继续道:“你叫我过来给你打水,难道从一开始你就打着这样一个主意吗?”
“嗯。”小言将军很理直气壮地承认了,从她的神色上看一点都看不见心虚。她捏着杨清的下巴,手上稍微用了点力气,迫使他微仰着头。她道:“抚慰心灵受伤的妻子,这难道不是丈夫的责任与义务吗?”
杨清:“……”
……杨清就看了她一会,随后低下头重重地在她的胸前咬了一口。
“唔……”小言将军吃痛地皱了皱眉。然后她就更加用力地抱紧了他。这些年她的精神上承受着巨大的痛苦,情绪无法得到释放。但肉体上的疼痛却无时无刻地告诉她她还活着。
阿白也说不清这些伤疤是好还是坏。她紧紧地抱着杨清,但杨清的身体好像突然间僵住了。
“怎么了?”小言将军问。
“……”杨清纠结了一会才开口,“你们古代有没有什么避孕的东西?”
阿言:“……”
阿言:“…………”
此时杨清仍然是充满希望的。譬如她已经发明这么多东西了,万一她就把避孕套也给发明出来了呢?
小言将军似乎是有点被杨清给整无语了,她又盯了他一会,捏捏杨清的手,说:“没关系,我可以吃药。”
吃药就是他们汉朝的避孕方式。
“那怎么能行?”杨清脱口而出。
“怎么就不行了?”小言将军也说,她似乎是有些恼怒:“你究竟行不行,不行我就找别、”
但话还没说完就被杨清重重地在唇上惩罚性地咬了一口,他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。
“不许你说那样的话。”杨清道。
……但是说都说了。
小言将军顿了一下,缓缓道:“你可以惩罚我——管教犯错的妻子同样也是丈夫的权利。”
……事后,阿言给杨清找了一套干净的衣裳出来。两人重新装扮齐整。小言将军坐在床边看他换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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