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月光稀疏,陈良借着微弱的月光,拆开其中一封信。
这一看,却是触目心惊。
这些信件大多数是陈久和族中耆老们的往来信件,还有的是和赵如信的私密信件。
“陈良此子,聪颖,重情,武艺高强,此子不除,乃大患也......”
“族长若有令,莫不敢从,只赵氏母女有李慕妍所护,锦衣卫相帮,恐难以下手......”
信件内容,约莫如是。
这些信,看来都是针对他陈良的阴谋诡计,看这些信件的日期,应当是从陈久进京以后,就开始筹谋的。
除了有针对他陷害他的信件,竟然还有针对他赈灾救济的一些只言片语。
真没想到,他竟然有这样一个蠢笨如猪的好二哥。
被人利用至此,还觉得解恨。
陈良微微眯起眼睛,心中怒火中烧。
若非是顾念着他是自己的兄弟,他早就一刀将他的性命了结,哪里还能忍到如今,任由他兴风作浪。好在他早有准备才没能让他们将母亲与妹妹受伤。
可即便如此,他还是难掩心中怒火,思虑良久,他才决定挑选几封信,然后揣在怀中,作为一部分证据,免得将来对簿公堂的时候,他一筹莫展。
做完这一切后,他又重新恢复屋中模样,这才悄无声息的从窗户翻出,踏着夜色回到了公主府。
回到府中以后,他将书信都掏了出来,仔细研究。
当晨曦的微光照亮在房间的窗台时,陈良刚刚转醒,他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眉眼,想到昨晚发生的事,面色微冷。
既然陈久不想安安分分做人,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。
梳洗好了以后,陈良便赶去了锦衣卫衙门。
陈久又是一大早便赶来,陈良心中猜测,应当是为了昨晚夜闯赵如信书房一事,来试探他。
到了前厅,陈良便见着陈久,百无聊赖的喝着茶。
日子倒是潇洒。
陈良心中冷嗤一声,面上却是故作不耐,冷声道:“你既觉得衙门睡的不舒服,为何又来?”
陈久见着他,当下道:“我自然是......”
他顿了顿,仔细打量着陈良,怀疑的问道:“你昨夜去了哪里?怎么无精打采的?”
陈良心中一阵无语,他还能蠢的再明显一点吗?这么明显的打探,当自己是傻吗?
“怎么?我去了哪里需要向你禀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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