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瞧什么呢?”
“大人,您是不是?”阿肖眨了眨眼睛,力求一个答案。
“是什么。”
陈良凉凉的睨了他一眼,沉声道:“做事去,北街的赖麻子案可查清楚了?”
说罢,他往屋外走去。
“可那不过是个小案子,哪里轮得到您出马啊……”
阿肖嘟囔着,跟上了陈良的步伐。
北街,赖麻子家。
陈良带着阿肖赶来,要说这案子也是一个小案子。
本来应当隶属于五城兵马司管辖。
只是,那日陈良刚好从新置办的宅子里出来,便听闻赖麻子家里死了人。
有好多人说乞丐,怕是偷东西偷到赖麻子家里,然后被赖麻子打死了。
陈良路过瞥了一眼,见五城兵马司的人将那乞丐要扔到乱葬岗去,便要结束,可陈良却发现这个乞丐虽然身着粗布麻衣,手指却是白皙干净。
瞧着不像是常年混迹街头的乞丐,倒更像是个握着笔杆子的年轻人。
陈良本要离开,却瞥见一个瘦弱的女子立在人群之外,瞧着那被丢弃的乞丐尸体,掩面垂泣。
这就奇怪了。
一个乞丐,偷东西被人打死是常事。
可却有人为了一个乞丐哭,这件事就显得有些不同寻常了。
因此,陈良拦下了五城兵马司的队伍,将那乞丐的尸体拦截了下来。
五城兵马司的人本就不想管这些糟心事,没钱也就罢了,还得帮着查案,属实是吃力不讨好,见陈良主动揽下这等差事,自然乐得丢给锦衣卫。
所以,陈良这几天便忙着查这件案子。
只是,因为还要办理宅子以及挑选婢仆的事,一来二去就耽搁了查案的事。
今日本来要直接过来的,却是被燕与民与沈渊耽搁了一下,这一晃,竟又到了下午。
去的路上,阿肖将自己查到的事说了个大概。
“这赖麻子原本是金盛赌坊的伙计,整日里好吃懒做,靠着引诱那些赌徒交押金,这才勉强混口饭吃。”
“他家里也是家徒四壁,没什么好偷的。至于您说的那位姑娘,是牛屠户家里的幺女,前后定了三门亲事,可都还没过门,男方便因为各种原因去了。因为克夫,这姑娘如今已有二十有六了,还没出阁呢。只是,没听说这姑娘和赖麻子有什么关系,赖麻子也说没见过牛姑娘。”
陈良皱眉,又问:“那乞丐的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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