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甚至都能说出哪年哪团哪个家属表演了什么节目,就拿去年一团的三个家属来说吧,燕玲唱了一首《北国之春》刘慧兰也表演了唱歌,唱的是民歌《走西口》,至于另一个登台表演的家属,早在今年就随男人复员回老家了。
阮青雉说道:“《北国之春》《走西口》这两首歌都很需要唱功的,想不到燕玲唱歌竟然唱得这么好,竟然能驾驭《北国之春》这首歌!”
不等张秀娟开口,就听炕上的左新程哼了一声:“好个屁,跟拉大锯似的。”
阮青雉有些疑惑,转眸询问秀娟嫂子。
张秀娟赞同地点点头。
左新程靠在被子上,受伤的手吊在脖子上,另只手捏着大儿子的小人书看得津津有味:“这几个团的家属表演就属一团表演得最难看。”
“偏偏一年到头里,有那么场晚会,每年必定举办的,春节,劳动节,中秋节,建军节,国庆节,这么多晚会,她们场场不落,隔一段时间就过来折磨我们战士的耳朵,还每年都是那几个人。”
“刘慧兰眼睛耳朵一关,领导说啥都不听,说她节目难听吧,她就说,一团家属不参加晚会了,到时候真让她动员一团家属不去晚会,丢脸的还是领导,所以上面也是睁只眼闭只眼,三个节目嘛,最多十五分钟就结束了。”
男人说这话的时候,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小人书。
但从左新程那么无奈的语气里,这十五分钟里,坐在下面的战士们应该很煎熬。
聊了一会儿天,还差十分钟就到七点了,阮青雉这才抱着川川,和张秀娟出了门,路上,她好奇地问:“在哪开会啊?”
张秀娟朝前面的院子扬了扬下巴。
阮青雉:“政委家?”
“嗯。”
政委家就在他们两家前一排,距离很近,没聊几句话,就已经到了,还没进院,阮青雉就已经听见了从屋子里传来各种女人的笑声,就跟海浪一样,一波接着一波。
等两人进了屋,在第一时间里,阮青雉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在场所有人,这次算是把一团所有家属认了个遍,最后,她的视线落在众人簇拥的中心人物身上——坐在实木沙发上的刘慧兰。
女人看上去四十多岁,可能是一辈子都在医院里操劳,眼角皱纹和法令纹都很深,目光严厉,坐在那沉着脸,一点表情都没有,衣服风格古板。
阮青雉和张秀娟两人一进来,原本充斥着欢声笑语的房间,瞬间安静下来,众人的视线同时落在她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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