玲布满暴怒的脸色猛地怔住。
什么?!
老首长是阮青雉的干爹??!
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
阮青雉这个死女人搬来家属院还不到一个月,就把老首长搞到手了?
呵呵呵呵……!
她可真能耐啊!
燕玲在心里鄙夷又嫉妒,不屑地冷哼:“谁知道他俩有什么不正经的勾当啊,一个乡下来的村姑也值得老首长认干闺女,你觉得可能吗?一定是阮青雉用身……”
话没说完,就被男人出声打断了。
冯森讽刺道:“你以为是个女人都跟你一样喜欢犯贱啊?”
当初他抓阮青雉时,百般阻挠的张秀娟也说过类似的话,万万想不到,时隔几日,这样的话会从男人嘴里说出来!
甚至,说得更不留情面。
燕玲眯着眼盯着冯森半晌,忽然苦笑了几声,然后抄起一旁的板凳,对着房间里的家具就是猛砸。
边砸,嘴里还边骂着:“我犯贱,你比我还犯贱!现在觉得我犯贱了,当初丢下你老婆,跟我搅合在一块的时候,怎么不犯贱了呢!”
她不敢打男人,只能朝屋里的家具发泄这段时间憋屈。
外面天色渐渐暗了。
屋里也黑得看不清人了,只能看到燕玲东一下西一下地砸东西。
冯森抬手拉了把灯绳。
屋里瞬间被昏暗模糊的黄光点亮。
男人眯了眯眼,看过去。
地上一片狼藉,一身红裙的燕玲气喘吁吁地立在那。
冯森看到这幅画面,微微怔住。
脑海里瞬间想起,今天上午讲台上那抹红色身影,美艳动人又富有朝气,比那晚满眼阴狠地剪掉自己头发时,柔和甜美了不少。
就算阮青雉手下无情。
可他鼻尖那抹少女的香气仍然魂牵梦绕。
现在看见同样一身红裙的妻子,冯森抿抿唇,周身的怒意渐渐退了一些。
他走过去拿走燕玲手里的板凳,放缓嗓音说道:“我俩都过这么多年了,孩子都那么大了,还争吵这些有意义吗?他们吃他们的,我们关起门来过我们的……”
燕玲气呼呼地瞪着他,伸手推他打他。
冯森任由她打着骂着。
见她发泄得差不多了,这才把人拢进怀里,低声安慰好一会儿,可渐渐地,男人的手开始不老实了。
燕玲心里还有气,用力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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