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流筝恢复单身状态,就是想为她转移资产争取时间。
现在,眼瞅着白浣清就要嫁进傅家,眼瞅着事情就要成功,为什么偏偏要这个时候让阮流筝知道真相!
如果她真的拿着那份遗嘱来到嘉禾,抢走她手中的股份,那么她这些年所有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吗?
她给白浣清准备的嫁妆就要失去很大一部分。
而且没有了嘉禾的支撑,白浣清要拿什么来在傅家站稳脚跟。
冯竹漪的心思一时间百转千回,她想了很多,但每种想法的结果,都是要制止阮流筝出现搞破坏。
最好将阮流筝的即将要做的一切行为扼杀在摇篮。
让她再也无法出现在他们面前,那样她就可以高枕无忧,属于白浣清的东西也就永远都不会被人夺走了。
冯竹漪抓着白序南胳膊的手不断地收紧,眸底隐隐闪过一抹阴狠。
白序南抿了抿唇,他抬手握了握冯竹漪冰凉的手背,安慰说,“别急,她只是和见到了沈良,而且嘉禾如今就是一个空壳子,就算她拿回去了,也没什么的。”
“怎么可能没什么!”
冯竹漪闻言,抓着白序南手臂的手愈发的用力,往日清亮的嗓音此刻听起来有些尖锐。
异常的刺耳。
白序南望着冯竹漪激动的模样,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心,眸底隐隐掠过一抹诧异。
然而,此时的冯竹漪却是没有心思再去管白序南的想法了。
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到嘴的鸭子即将飞走的焦躁不安,尤其还事关白浣清。
她没有抬眼看白序南,继续自顾自地说,“浣清马上就要嫁进傅家,如果这个时候公司出什么岔子,你让浣清如何在傅家站住脚跟。”
“嘉禾虽说现在已经算是一个空壳子,可是嘉禾在业界的名声还是有的,只要底蕴还在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。”
冯竹漪话音一转,她撩起眼眸看向白序南,说出口的话,突然就说到了白序南的心坎上。
她不自觉地加重语气说,“况且,当初傅老爷子能同意浣清进门,并且不惜为此牺牲傅家多年来的好名声,不就是因为浣清手里有嘉禾的股份吗?”
“如果浣清不能得到傅家的认可,那么以后还怎么帮衬白家?”
白序南脸色一变,原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。
他略微沉吟了一声,抬手挣开冯竹漪的桎梏,抬步走向前面的办公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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