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的。”
说完,齐冲静静地伫立在原地,眉眼低垂,仿佛一个等待审判的将士,面上不由自主地显露着几分小心和担忧。
谢青岑定定地盯着齐冲,眉眼深邃,深墨色的眼眸中一片黢黑,看不清他的具体情绪。
周身的气势也愈发的沉冷。
半晌,就在齐冲坚持不住,腿软得要跌倒时,谢青岑终于有了动作。
他淡淡的收回视线,清俊的面容上一如既往的淡漠。
他面无表情地启唇说,“去了老宅,实话实说就行。我谢青岑结婚不需要隐藏闪躲。另外,略微地敲打曾女士一声,让她打消提前见阮流筝的小心思。”
“告诉她,等时候到了,我自然会亲自带着人去见她。”
齐冲点头,“是,谢总。”
……
齐冲离开后,谢青岑转身,重新看向了瀚飞大厦的外面,他掐灭了手中的烟草,深墨色的眼眸愈发的晦暗难明。
修长如玉的指尖不断地摩挲,仿佛在怀念着什么。
其实,他的烟瘾并不大,除非遇到某些真正让他想不通或者难以解决的烦心事,他才会拿出烟草来麻痹自己。
而今天,他点燃烟草,却是为了抑制自己。
从昨天下午开始,他就已经对阮流筝和那位姓沈的律师之间的谈话猜得差不多了。
尤其是阮流筝在车内,突然问出了那个问题后,他心里对他们谈话的内容便愈发的笃定了。
虽然阮老爷子在世时,他的年纪还小,对阮老爷子也知之甚少。
可阮老爷子曾以一己之力建造了属于阮氏的商业帝国,他的能力绝非是白序南那个草包能比得上。
那样一个精明且有能力的人,怎么会在得知白序南的真面目后,而什么都不做,白白地将自己用尽一生打拼出来的财产白白送人。
还是白序南那个白眼狼。
如此做法,岂不是将他的女儿和疼爱的外孙女送入绝境吗?
所以谢青岑猜到了阮老爷子很可能会留有后手,不过他没想到,阮老爷子留给阮流筝的东西,竟然会在冥冥之中助了他一臂之力。
结婚,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。
谢青岑薄唇微勾,深墨色的眸子中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。
他有种预感,阮流筝今日就会做出决定,如果不出意外的话,她一会就会给他打来电话。
虽然时间有些仓促,就连结婚的目的都不是他心里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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