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的姐妹。
说好听是姐妹,难听点就是仇人,而且白序南那个人也不配当她的父亲。
七岁那年,她外公生病去世,向来顾家、疼爱妻女的白序南一下子变了嘴脸,不等外公葬礼结束,就堂而皇之地带回了白浣清母女,说白浣清的母亲才是他的真爱,要给她一个名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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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仅如此,他还霸占了外公外婆的财产,要把母亲净身出户。
向来没有吃过生活的苦的母亲,为了她只能含泪接受。
母亲用她瘦弱的肩膀艰难地把她养大,却也因此早早伤了身体,不等她上大学就郁郁而终。
阮流筝到现在都还记得,阴暗狭小的地下室那潮湿难闻的味道,除夕夜被房东赶出的窘迫,和母亲伤心难过的啜泣…
而白浣清母女则代替了她和母亲,踩着她和母亲的血肉进入豪门,成为名正言顺的豪门贵妇和千金小姐,吃穿不愁。
阮流筝改了母姓,就是不想再和白家有交集。
没想到最后还是因为傅砚辞而见到了白浣清,本来以为她能代替母亲赢一次,没想到最后还是输得彻底。
果然,人啊,就不该碰爱情。
阮流筝心口涩涩地疼,但却满眼讽刺,“所以呢,你们也就只配依附男人。”
“阮流筝你还不认输吗?你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男人,都会为了我而毫无顾忌地舍弃你,哪怕你赢得了一时,但最后的赢家也终归是我。”
说完白浣清抬手看了眼手腕上奢华的腕表,轻轻一笑,柔美的脸上满是挑衅,“我还有事就不打扰姐姐了,记得在晌午前给我把办公室收拾出来,阮副总监!”
她一走,周围看热闹的人也都作鸟兽散,纷纷回到了自己的工位,只有米乐留在了原地,一脸的担忧,“阮总监,你没事吧?”
阮流筝捏着文件的手用力到泛白,突然感觉没意思透了。
她疲惫地捏了捏眉心,朝米乐摇摇头,转身回了办公室。
阮流筝将手中的文件扔进垃圾桶,她先是给北山别墅打了个电话,让佣人直接把离婚协议寄到公司,然后坐下开始写辞职信。
左右这个工作也不是她所愿,如今再坚持下去也是没意义了。
既然决定要断就要断干净,以前是她愚蠢了。
何况她也该找回曾经的自己了。
半个小时后,阮流筝拿着到手的离婚协议和打印出来的辞职信去了顶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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