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是真正的羡煞旁人,一路有贵人相助,顺风顺水。”
“这命相,可遇不可求。”
说到此,故意顿了顿,意味深长地补上句:“依咱家看,往后啊,只怕还有更大的造化等着侯爷呢。”
李顺全将话说得滴水不漏,字字句句都挠在永宁侯心尖上,却又叫人抓不住把柄。
永宁侯闻言,大喜过望,顿觉翡翠扳指和玉佩送的实在值当。
他就说,这世间哪有不爱黄白之物的凡夫俗子?
即便真有这等清高之人,也断不会是那断了命根子的阉宦!
“小李公公的意思是......”永宁侯微微躬身,语气中带着几分谨慎的试探。
李顺全垂眸轻笑:“这等事,只可意会不可言传,侯爷可不要坏了规矩。”
而后,他忽而抬眼望向庭院盛放的梅花似是无意般叹道:“这世人都道生儿好,却不知生女亦是福分。”
“侯爷,你说是不是。”
永宁侯眸光微颤,明白了其中深意,喉结滚动间斟酌着措辞,说道:“陛下圣明烛照,实乃千古仁君。微臣本侯原以为小女昔日往事不堪入目,恐污圣听,不想陛下竟如此宽仁厚德,对小女这般垂怜体恤,实在令本侯感佩万分。”
“本侯蒙陛下天恩,如沐日月之辉。日后,自当夙夜匪懈,竭忠尽智以报君恩。哪怕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,亦在所不辞。”
“惟愿陛下万岁万万岁,谢氏江山永固,大乾河清海晏。”
李顺全嘴角猛地一抽。
永宁侯的这番话,他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。
他分明记得,永宁侯自入仕以来,不过在各部闲职上虚度光阴辗转度日,如今更是连那点可怜的差事都被陛下褫夺,如此光景,竟也敢大言不惭地说什么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?
永宁侯敢说,他自己都不敢听。
若是说给陛下和干爹听,陛下和干爹怕是也只会当反讽的笑话听。
“侯爷,咱家还要回宫向万岁爷复命,就不多叨扰了。”
“也请侯爷留步。”
再不走,他担心自己忍无可忍,一口唾沫直接啐向永宁侯。
永宁侯含笑:“小李公公慢走。”
永宁侯伫立庭院,目送小李公公的身影渐行渐远。待那抹身影彻底消失不见,他面上堆砌的殷勤笑意骤然消散,长舒一口浊气,抬手揉了揉僵硬的颧骨。随后挤出一抹笑容,转身边向前厅走去,边一脸慈爱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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