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父子。郎中平抱着奄奄一息的儿子,绝望地跪在原地,身影在朝阳下拉得老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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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谷中,花无心直接将河生带到了祠堂。祠堂正中供奉着花谷历代谷主的牌位,最上方是一块没有名字的空白灵牌。
"跪下。"花无心冷声道。
河生咬着嘴唇跪在蒲团上,却倔强地抬头:"哥哥,我们不是总救人吗?为什么见死不救?"
花无心从香案上取下一根藤条:"伸手。"
河生伸出双手,藤条重重落下,在他白皙的手心上留下两道红痕。他疼得倒吸一口冷气,却没有缩手。
"花谷第一条规矩是什么?"花无心问道。
"不收有门派的弟子。"河生声音颤抖。
"为何?"
"因为...那样就是灭了人家原有的门派后路。"
花无心点点头,又一下藤条落下:"明知故犯,罪加一等。"
十下藤条过后,河生的双手已经红肿不堪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。花无心放下藤条,轻叹一声:"河生,有些规矩,背后是血淋淋的教训。"
他指向那块无字灵牌:"那是我父亲的牌位。"
河生猛地抬头,震惊地看着花无心:"你...你父亲?"
花无心点点头:"二十年前,他收过一个有门派的弟子,结果导致两个门派火拼,死伤无数。我父亲...就是在那场争斗中也受了伤。"
河生呆呆地看着那块灵牌,眼泪终于落下:"我懂了!懂了!"
花无心没有回答,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:"去思过崖面壁三日,好好想想。"
夜深人静,河生独自坐在思过崖的石洞里。月光透过洞口洒进来,照在他红肿的手心上。他想起谷口那对父子,想起郎中平绝望的眼神,想起郎小川苍白的面容...
"不行,我不能见死不救。"河生突然站起身,从石洞角落的一个暗格中取出一个小药箱——这是他偷偷藏在这里的应急药品。
借着月光,他悄悄溜出思过崖,避开巡夜的弟子,来到了谷口。郎中平仍然跪在那里,怀中紧紧抱着已经不省人事的郎小川。
"郎掌门?"河生轻声唤道。
郎中平猛地抬头,眼中闪过一丝警惕,看清是河生后立刻转为惊喜:"小哥!你..."
"嘘——"河生做了个噤声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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