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重剑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斜撩上来,不仅化解了花无心的攻势,还逼得他不得不变招自保。
两人在台阶上你来我往,转眼间已过三十余招。
花无心额头见汗,心中惊骇不已。
这黑奴的剑法看似笨拙,实则大巧若工,每一招都恰到好处地克制他的剑路。更奇怪的是,黑奴的剑法中隐约有几分熟悉感,仿佛在哪里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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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到底是谁?"花无心喘息着问道,"为何会使花家剑法中的'铁锁横江'?"
黑奴的动作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,浑浊的白眼中闪过一丝异色。但他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冰冷模样,重剑带着呼啸风声劈向花无心头顶。
花无心侧身避过,青锋剑顺势上挑,使出一招"月照孤松"。这是他融合了北方寒月剑法自创的杀招,剑光如冷月清辉,看似柔和实则暗藏杀机。
黑奴似乎没料到这招变化,重剑回防稍慢,左肩被划开一道口子。令人惊讶的是,流出的血竟是暗绿色的,散发着淡淡的腥臭味。
"毒血?"花无心瞳孔一缩,"你不是活人?"
黑奴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怒吼,重剑挥舞的速度骤然加快,剑身上的血纹亮得刺眼。花无心顿时压力倍增,只能且战且退,从三十三级台阶一直被逼到第十九级。
"砰!"
一次硬碰硬的交锋后,花无心被震得倒飞出去,在空中连翻三个跟头才勉强落地,嘴角溢出一丝鲜血。他半跪在地上,长剑插入台阶石缝才稳住身形。
黑奴没有乘胜追击,而是站在原地,重剑垂地,白色眼睛"望"着花无心,胸口剧烈起伏着。那暗绿色的血液从左肩伤口不断滴落,在白玉台阶上腐蚀出一个个小坑。
花无心突然注意到黑奴脖子上挂着一个东西——半块玉佩,在暮色中泛着温润的光。他的心脏猛地一跳,这玉佩他太熟悉了,另外半块就挂在他自己的脖子上,是花家每一代长子才有的信物。
"你……你是铁寒山?"花无心声音发颤,"我父亲的剑术教习?"
黑奴浑身一震,重剑"哐当"一声掉在地上。他颤抖着伸手摸向脖子上的玉佩,嘴唇蠕动着却发不出声音。
花无心从怀中掏出自己的半块玉佩,两个半块的花纹完美契合——正面是花家的家徽,背面刻着"忠义千秋"四个小字。
"义父说……说铁教习为保护剑谱假意投敌……"花无心声音哽咽,"后来就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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