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15.第1114章 胜过百官称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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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。”朱瀚笑道，“是让你明白，这天下之大，不只有将相、兵权、印玺，还有读书人、文心与名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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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也能影响朝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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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瀚点头，“一言可动民心，一笔可书诏令。你未来要统御的是天下，不是一座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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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标默然许久，忽然道：“皇叔，您这般教我，是不是真的想让我当皇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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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瀚停步，看着他，半晌才道：“这是你父皇的意思，也是我的使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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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标低下头，“可我……并非天资最聪明的那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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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瀚笑了：“聪明不等于适合。朱棣聪明，是匹野马。你，是一头能负重的牛。江山不是靠冲刺赢得，是靠一步一步走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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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标久久不语，只是点头。他忽然转身向朱瀚深深一揖，“侄儿明白了，从今往后，皇叔教的，我必用心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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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瀚凝视着他，良久才轻声道：“那我，便陪你走这条路，直到你坐上那把椅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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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光流转，朱标在朝中逐渐稳住了脚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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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日朝后，朱标特意绕道去了延和殿，却不是为见父皇，而是去看望一个人——太常寺卿周缉。周缉年过五旬，为人谨慎，却深得朱元璋信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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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瀚曾告诫朱标：“周缉不显山不露水，但你若能得他一语提点，胜过百官称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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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标此次前来，并不谈政事，只谈礼乐古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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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缉初时警惕，渐渐也被其诚意所动，临别时只说了一句话：“殿下能常念‘谦’，必能走得更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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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标一夜未眠，把“谦”字写满了整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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