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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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瀚点头,“你有这份心,皇叔很欣慰。但也要记得,身体是革命的本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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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标微笑,“皇叔放心,儿臣会注意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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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风微凉,月色如洗,宫墙外传来几声虫鸣,宛如撕裂静夜的低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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养心殿东侧的偏厅灯火未熄,朱瀚坐于紫檀高背椅中,执棋凝思。他指尖停在一枚黑子上,却始终未落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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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叔。”一声低唤传来,朱标掀帘而入,面色凝重,神色中却带着不易察觉的跃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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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瀚未抬头,只问:“夜深来访,何事惊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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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侄儿……”朱标在朱瀚面前始终自称“侄儿”,并非恭敬使然,而是他内心真实的依靠,“今日朝议,户部尚书在朝堂上故意挑我言辞,言我未涉政事便妄议六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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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如何应对?”朱瀚放下棋子,终于看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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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标眉心紧蹙,道:“我未与他争论,只言‘太子观政,乃奉圣命’,他便不再作声。可我知道,这等人,只会伺机再起事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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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瀚微微颔首,道:“你做得对。太子未可动怒,怒则失势。但也不可长受其辱。你记住——朝中言语,不能只靠气度,更要以气场压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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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标沉吟道:“那我当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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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借势。”朱瀚起身,步向窗前,拂开帘子望向夜色,“六部之中,礼部最恪守规矩,工部最避事,户部最权衡,吏部最多私心。你要与谁为友,与谁为戒,心中自应有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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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标点头:“侄儿懂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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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瀚转身,缓步回到座前,道:“明日随我一道,去见一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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