霞红如火,微风清甜,正是和煦的秋日盛景。
可谁知,刚走到院门口,最前面的玲珑就开口道:“知道地方了就走吧。”
玲珑旋身,歪头看她:“带你过来可没说让你进来,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住址。”
玲珑一挑眉,还没说什么,又听她道:“我就是渴了,就想进去喝一杯水,这样都不行吗?”
姚清云一进屋里,视线就落在了某处。恰在这时,厨房里走出来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,端着一杯水落在了她的面前。
那是他和玲珑的衣服。
谢章没说话,转身又进了厨房。
这话听得玲珑无端心烦,没等他说完就娇喝道:“闭嘴!”
姚清云的视线在三人之间转了一圈,隐约揣摩明白了他们之间的关系。她的脑中不期然又浮现出来了刚才那个男人的身影。
特别是,他穿了一件没什么花样的黑se短袖,袖口处全被肌r0u撑满,而在外面又挂了件厨房围裙。
姚清云隐隐觉得牙根有些痒。
姚清云抬起头,笑得温和:“好!那我就不打扰了,今天多谢你和贺总了。”说罢,起身礼貌地冲玲珑鞠了躬表示感谢,这才开门出去。
“怎么了?姚清云有问题?”贺伽见状问道。
贺伽一噎,在意识到她是在报复自己说她是姚清云老祖宗的事后,又是一阵甜意在心口蔓延,从前不屑为之的拌嘴似乎在此刻也变得有趣。
玲珑歪着头,疑惑看他,正想说什么,一张嘴却突然不可抑制地大笑出声。
这其中就包括他绝对了解挠她哪里,能让她发痒发笑。而千百年来,从来没有人和玲珑这么玩过,她也不知道被挠了下颚和腋下会这么痒。
贺伽一面欺近,一面装作恶狠狠的模样:“叫你嘲笑我!堂堂蛟龙,我的面子何在?”
玲珑后退着躲避,而贺伽步步b近。本来谢章窝在厨房里并不想出去,可听见他们的笑声交织了许久,还是忍不住出来了。
二人身下压的,正是他和玲珑的衣服。
玲珑总ai娇声抱怨,说自己的衣服上全是他的味道,勒令他把二人的衣服分开来洗,可他就是故意地充耳不闻。
哪怕那个味道经过水洗后,他根本闻不到。
所以他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假装忘了玲珑的诉求。若是她娇娇地抱怨,他就装作一副不耐烦的模样,粗着嗓子道:“你行你自己洗。”
有时候谢章觉得,自己就像是一只靠随处撒尿来标记自己地盘的小狗。他迫切地需要做一些什么事,来向贺伽隐秘的暗示,或是证明自己b他和玲珑更亲近。
那边的两人倒在沙发上后仍旧在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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