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的“惯性”前进,那他们早晚也会被淘汰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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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序没有再继续追问,他知道,在那边有王一帆压阵,至少实验方面的问题是不用担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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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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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得继续把将要投入联盟时代的“养料”准备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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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天我让你约靳小川的时间,你约好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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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约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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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风回答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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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杨勒杨老今天也会一起参加,他们昨天晚上熬了一个通宵,去看你带回来的信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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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,按照他们的说法,信息还不够完整,所以没有太大的进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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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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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序有些傻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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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本来就是不完整的信息,我时间太有限了,只记了个大概的框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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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且昨天晚上我也没把记下来的东西全部写完——这本来就是个方向性的指导,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有进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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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风摊了摊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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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也知道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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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只是不愿意浪费时间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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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万一呢?万一他们能提前有点进展,不就给你节约时间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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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是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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