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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半分钟之后,她才开口问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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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.我们做得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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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说,在你之前到达这个世界时,我们做得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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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序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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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见过最棒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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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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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墨突然笑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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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略有些艰难地伸出手,拍了拍林序的肩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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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难过,不要悲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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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告别是暂时的,总有一天,我们会在一个更好的世界重新相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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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的使命完成了,你的使命可还没有结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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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继续走下去,继续前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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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直到跨过我们这个世界的人.无法跨过的障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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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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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序再次点头,他刚想要开口,但白墨却没有给他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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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你这次来只是为了告别?如果没有其他目的的话,似乎有点浪费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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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浪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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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序耸了耸肩,回答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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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不是单纯为了告别,我一直忘记问一件事情-——当然,也不是忘记,只是优先级没那么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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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今天,我要把这件事情问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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