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4章 神,还是人

“所以，你看到的要么是恰好处于那个世界的‘杀人蜂’，要么就是‘杀人蜂离开之后留下的周岳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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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说，你能明白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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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明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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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序重重吐出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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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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杀人蜂的机制跟此前自己和江星野预料的几乎是一模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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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均衡地分布在每一个不同的世界中，而手环的作用，也真的是“收束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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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束的是时间线，收束的是近乎无限的可能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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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种收束，也正是林序能够将他限制在一个世界、能将真正的“杀人蜂”彻底抓获的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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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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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序看着杀人蜂，再次问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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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你早就知道你会被我抓住？你在逃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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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岳摇了摇头——其实这也是现在的他唯一能做的动作了，摇头或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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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应该说，是顺便在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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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这一生都在追逐末日的真相，都在寻找逃脱末日的方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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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不过，愚蠢的人类，愚蠢的低级物种对我而言实在是太大的拖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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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无法向他们解释高维空间，无法向他们解释所谓的末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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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只有亲自看到了，才会相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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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浪费了我许多时间——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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