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的敬畏,以及对这份封爵之恩的深切感念,让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敢坦然接受司马凝霜的礼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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拓跋锐和慕容皝也慌忙起身,肃立一旁,姿态恭敬。
司马凝霜似乎早料到他们的反应,从容直起身,脸上依旧带着温婉的笑意:“二位王爷何须多礼?凝霜既嫁入邵府,便是邵家妇。二位是明珠的岳丈,也就是凝霜的长辈。长辈驾临,凝霜执晚辈礼,乃分内之事。”
她话语温和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寸感。既点明了自己现在的身份,化解了过分的惶恐,又巧妙地强调了“岳丈”、“晚辈”的伦常关系。
拓跋猗卢搓着手,脸上挤出一丝极其不自然的笑容,声音都比平时柔和了许多:“大夫人……太客气了!太客气了!什么长辈不长辈!您是金枝玉叶……哦不,您是国公夫人,主持中馈,贤良淑德!我们两家能攀上邵国公这门亲事,已经是天大的福分!这礼……承受不起!实在是承受不起啊!”
他一边说,一边暗暗扯了扯旁边还傻站着的拓跋锐,狠狠瞪了他一眼。
拓跋锐何等机敏,立刻上前一步,对着司马凝霜抱拳,神态恭谨又不失自然:“夫人宽厚仁慈,待婧瑶如同亲妹,视平安如己出,将府中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。我等心中唯有感激和敬重!父亲大人也是心直口快,担忧小妹不懂事给您添乱,绝无他意!若有不当之处,还请夫人见谅!”他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,既抬高了司马凝霜,又解释了父亲的莽撞,还表示了全家的敬服。
慕容廆也赶紧接话,语气诚挚:“锐贤侄所言极是!嫣儿在信中亦是多次提及大夫人的包容照拂。国公爷能得大夫人相助,实乃幸事!我慕容家上下,深感大夫人恩德!”他特意用了“恩德”二字,既指对慕容嫣的照顾,也暗含昔日册封之恩。
厅内紧张的气氛在司马凝霜的从容和拓跋锐、慕容廆的圆场下,终于缓和下来。众人重新落座,侍女奉上香茗。
拓跋婧瑶悄悄松了口气,走到父亲身边,轻轻掐了他手臂一下,丢了个“都怪您乱说话”的眼神。拓跋猗卢咧咧嘴,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口,掩饰尴尬。
司马凝霜则安然坐在主位旁,浅笑盈盈地提起茶盏,仿佛刚才那番小小的波澜从未发生,柔声道:“两位王爷一路辛苦,用些热茶驱驱寒吧。明珠想必也快回来了。”她那平静无波的眼神深处,却掠过一丝极淡的、了然于心、掌控全局的睿智光芒。
厅内气氛在司马凝霜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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