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温宪根本没有带上他的意思——
这个毒妇!
她这是想断了他的路!
舜安颜大吼大叫着拦住了车队,然后质问温宪为什么要把他落下。
温宪冲着他嘲讽地笑了笑,说他心比天高命比纸薄。
舜安颜顿时气炸了肺,不管不顾就要冲上马车,然后便被车夫一脚踹翻在地,半天爬不起来。
舜安颜趴在地上,眼睁睁地看着车队走远,心里的恨意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。
等他缓过神爬起来,就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二,他是没脸在皇城和内城晃悠的,万一遇见个熟人,将他连万寿节都进不去宫门的事儿宣扬出去,他就没脸见人了。
除此之外,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,那就是内城和皇城的消费水平太高,他兜里银钱不足。
公主府每个月给他的月例是五十两,这些钱放在普通老百姓身上是一笔巨款,可放在舜安颜手里,喝一次酒还不大够。
若非他额娘那还每个月偷偷贴补他几百两银子,他就只能窝在公主府里,哪也去不了。
等他来到外城,恰好撞见了同样来买醉的鄂伦岱,伯侄两人一拍即合,找了个档次一般的酒楼,走了进去。
鄂伦岱虽然被贬官抄家了,但他如今的日子过得还是不差的,原因是他还有个大儿子,如今正在天津当总兵。
天津那个地方现在也跟京城一样繁华,甚至称之为遍地黄金也不为过,他的长子这两年没少捞油水。
现在大部分都送到他这里来了,所以他哪怕没有官职,身上也不怎么缺钱花。
伯侄两人一进包厢,鄂伦岱便想找几个女子作陪,然而鄂伦岱想着不想就拒绝了,他跟温宪走到如今这个地步,概因当初他在外城养了个外室,要是在传出些乱七八糟的的事情来,他怕与温宪的关系永远没有缓和的余地了。
鄂伦岱撇了撇嘴,
“我说舜安颜,你什么时候这么惧内了?”
鄂伦岱的心中同样看不上温宪,即便她是康熙的女儿。
毕竟大多数公主都被嫁到外头和亲去了,就算有那么一两个嫁到京城中,那也是康熙在拉拢人心。
除了自家额娘,其余女子对于位高权重的人来说,只是个维系关系的工具而已。
指望他们能对工具生出什么尊重,还是不要做什么美梦了。
舜安颜脸色变幻一瞬,随即讪笑,
“堂伯有所不知,侄儿如今只是一介白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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