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西城门城墙松软,渐渐的有了裂缝,有了垮塌得迹象。毛阿大不敢疏忽,将情况报告给了毛师爷,而毛师爷也不敢怠慢,将毛阿大反映的问题禀告了县令。这县令得知了情况后,就拨了二十两银子的修复费,让毛师爷物色民壮修缮城墙。
当然,这修复城墙的肥差事,还是落到了毛阿大的身上,既然是毛阿大负责,那么规矩嘛照旧。
毛阿大拿着师爷给的十两纹银,心里一合计,这钱要完全修复好城墙是不够的,对付一下嘛自己还能落下些好处。当然,县太爷拨了银钱,修缮被雨水泡松软的城墙是不能不干的。毛阿大的小眼睛一转,就拿出八两银子,给与自己交好的杂役杜彬,让他负责找人修缮城墙。
这不,今天又下雨,这雨势还渐渐加大,天雨人少,城门守卒按照规定在定时(下午五点)将城门关闭。
随着铰链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,
杞县的两扇城门缓缓关闭。
毛阿大没有管这些事,他要去看看杜彬活干得怎样了。
傍晚时分,毛阿大就溜溜达达的往西城门走,远远地就看见西城门这边,城门早已关闭,城墙垮塌处,隐隐绰绰地有人在干活。而杜彬就躲在雨棚下喝酒吃肉。
见毛阿大来了,也不起身,挥手招呼道:“阿大,过来喝两口,驱驱寒。”
“嗯呵,你小子日子过得蛮舒坦啊!”毛阿大一边走,一边大声说道。
“亏得哥哥关照,小的才有这口嚼头。说起来还要谢谢哥哥,来喝一个。”杜彬回道。
毛阿大走进雨棚,接过杜彬递过来的瓷碗,喝了一口碗里的烧酒,在嘴里咂咂味,喉咙像是被一道温热的细线烫开,烧酒入喉的瞬间,舌尖先捕捉到那股凛冽的辛香,像是把碾碎的高粱和时光发酵的醇厚一股脑儿灌进了嘴里。酒液顺着食道下滑时,胸腔里腾起一团毛茸茸的暖意,像被阳光晒透的棉被裹住了心脏,连带着指尖都开始微微发烫。胃里的暖意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,平日里紧绷的神经像是被这烧酒慢慢泡开,身上因连日里雨水带来的湿气也被冲散。
“好酒!”毛阿大赞了一声。
“哥吃菜!”杜彬殷勤的招呼。
毛阿大转而聊起正事:“你找的人手咋样了?”杜彬得意地说:“我在城门边琢磨时,遇着避祸的流民,只花六两纹银,就让他们修城墙啦。您看,我这不是手气好,给您省下不少银子。”说着,他朝着城墙垮塌处努了努嘴:“瞧,那帮流民正卖力地干呢。”毛阿大顺着望去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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