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老师帮个小忙。”
那位乐器专家赶紧说:“单院长,院士他们买了松石间意,非要在上面刻字,你赶紧劝劝吧。”
单院长听完来龙去脉之后也是哭笑不得,不过他这个人非常开明,思考了一下说:“就按照院士的要求给他刻上去吧。现在觉得是琴珍贵,过个几百年院士的题跋可能比琴还要珍贵。你不给他刻的话,他真就自己动手了,还不如按照他的要求来。也别耽误时间了。别说,院士的字是真好,这么一对比,先前刻上去的字更没法看了。”
“你也觉得?你说当时赵佶怎么就不在上面写几个字呢。唉,真是糟蹋了。单院长,您看是不是和三峡博物院那边联系一下,我和他们换一换?这样的话我就不刻字了。”
“你可算了吧。换过来后你该打在那把琴上刻字的主意了,我不信你能忍得住。”单院长一眼就看破了班行远的不良居心。
办理了相关手续后,班行远一家被请去交流了一些文创推广的事情,约定好了有机会和BK公司多家合作。
第二天班行远把刻好字的松石间意取回家里,这下看得顺眼了。
京城大学和水木大学都已经开学了。章泽田没等开学就返校了,期末考试挂的太多了,得赶紧补课。放假后她就和家里说了,原本是想的让家里像以前那样疏通关系,但是学校的老师没一个敢答应。没等开学就回学校复习了,同时寄希望补考的题目不难只是走过场。
第一门补考的试卷发下来当时就崩溃了,知识点全都见过但是怎么做一个不会。从考场出来整个人都傻了。她已经看到这个学期灰暗的未来。
班行远才不会关注这些事情。2月22日,一家四口去了首尔,第二天就是首尔大学毕业典礼了。当天晚上不怀好意的曹熏贤就找到了家里。“行远啊,小璇这就毕业了,怎么都是你的亲传弟子,只是本科毕业的话有些说不过去啊!”
“已经安排好了,会继续深造的。”
“是跟着你继续读吗?”曹熏贤有些失望的问。
“不,是跟着另外一个老师。”
曹熏贤立刻就觉得自己又行了,比不过班行远还比不过别人。“还找什么别的人,你看跟着我怎么样,说出去不丢份儿。”
“小璇的老师是许佳璐先生,你要是觉得自己可以的话就和许先生说去。”
“许佳璐?这些年学术圈也没听过有这号人。”忽然想起了一种可能,“行远,你说的许先生不会是那位许先生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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