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牙齿在指节留下浅痕,“是这只……还是这只?”
每说一句,身下就更放肆一分。
苏时瑾羞恼地去揪他头发,却被他——
窗外,朝阳初升,惊飞一树雀鸟。
……
晨光透过窗棂时,苏时瑾已说不出完整句子。
南宫鸿煊解开她腕间缎带,裹进锦被里。
“还闹不闹了?”他抚着她汗湿的鬓发,语气餍足。
苏时瑾抬脚就踹,却被他握住脚踝。
白玉般的足尖上还留着几枚淡红指痕,是方才被他按着脚踝折腾时留下的。
“看来还有力气。”南宫鸿煊低笑,一把将她抱起,“正好沐浴。”
“南宫鸿煊!”苏时瑾娇嗔,“放我下来!”
“不放。”
偌大的县主府,苏时瑾原先的下人不够。
所以南宫鸿煊,从熙王府拨了一批人过来。
此时此刻,他吩咐人准备沐浴用品,就方便了许多。
……
昨日搬家,苏时瑾体贴下人,并未让人守夜。
一大早,嫣然就来到门前。
“小姐,小姐,小姐。”
轻唤三声未得应答,嫣然推门而入。
拔步床上锦被凌乱堆叠,月白纱衣与绯色长袍纠缠在一处。
半幅桃色小衣,丢在地上。
铜镜前的胭脂盒翻倒着,糊了半面妆台。
窗边那张檀木美人榻,垫褥皱得像被暴风雨席卷过,榻边还落着根扯断的玉带。
嫣然耳尖,瞬间烧了起来。
如今小姐被赐婚了,是熙王正儿八经的未婚妻。
虽然早知道,他们有了夫妻之实。
可心里还是有点失落。
像是最尊贵的东西,被别人夺了去。
她蹲身去拾那玉带,鼻尖嗅到一丝熟悉的气息。
沉水香混着女子肌肤特有的暖甜。
是小姐身上的味道。
心脏跳得好厉害。
嫣然鬼使神差地将玉带贴到鼻前,深深吸了口气。
后颈渗出薄汗,她慌慌张张把玉带塞进袖袋,却碰倒了榻边小几。
“当啷——”
茶盏砸地的脆响,惊得她浑身一颤。
“谁?”
屏风后,传来苏时瑾微哑嗓音。
水声哗啦一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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