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开外,蹙眉望着地上不成人形的沈竹茹,仿佛被这场面惊着了。
“县主救命!”柳文州冲出来作揖,“这贱婢……突然变成……这般模样!”
南宫鸿煊眸色一暗,不知所谓的东西,竟敢在他王妃面前蹦跶。
果真是,活得太舒适了。
苏时瑾缓步上前,绣鞋踩过满地碎瓷。
她在沈竹茹跟前蹲下:“沈姨娘?”
沈竹茹眼球暴突,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声响。
“真可怜。”苏时瑾轻叹,俯身在她耳边道:“你可喜欢……我送你的这张脸?”
此刻,园中乱作一团,无人注意苏时瑾说了什么话。
沈竹茹浑身剧震,想伸手抓烂苏时瑾的脸,可惜四肢俱焚,有心无力。
“可惜啊。”苏时瑾笑得绝美,“只维持了短短时日。不过你也死而无憾了,不是吗?”
沈竹茹疯狂摇头,溃烂的嘴唇一开一合,似要质问。
“你想问为什么?”苏时瑾轻笑,“你着人给我画艳像时,难不成不知有这一日?”
最后几个字,如惊雷劈下。
沈竹茹剧烈抽搐,黑血从每个毛孔渗出。
她指甲抠进石板缝隙,在“喀喀”的怪响中咽了气,双目仍死死瞪着苏时瑾。
“阿瑾,我们走吧,别被这脏东西污了眼。”南宫鸿煊站在苏时瑾身后。
两人携手离开时,柳承业下跪恭送:“恭送熙王殿下!恭送琼华县主!”
其他人,见熙王殿下离开,也纷纷告辞。
眨眼间,满院宾客走了精光。
……
柳承业站在祠堂前,手拿一根胳膊粗的藤条。
“孽畜!跪下!”
柳文州被两个家丁架着拖进祠堂,膝盖重重砸在地上。
他额角被祖父用茶盏砸了一道口子,锦袍上沾满血点,哪还有半分风流公子的模样?
“祖父……”他刚开口,藤条就狠狠抽在背上。
“老夫今日的脸,都被你丢尽了!”柳承业气得胡须直颤,“堂堂国公府春宴,你竟敢带着妾室招摇过市!”
藤条雨点般落下,柳文州疼得满地打滚。
他想起,沈竹茹死前那张焦黑的脸,又是一阵干呕——
这贱人临死还要害他!
“父亲息怒。”柳二老爷跪在一旁求情,“文州也是一时糊涂……”
“糊涂?”柳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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