瘪嘴,少他一个不少,他还是候在这吧。
免得等会凑上前,又讨了一顿打。
过了一刻钟。
“来了来了!”不知谁低呼一声。
垂花门下,一对璧人款款而来。
男子一袭玄色锦袍,那双狭长凤眸似笑非笑地扫过满园宾客。
便叫在场女眷失了分寸,团扇纷纷跌落在地。
他身侧女子,着一袭月白织银昙花纱裙,腰间系了一条茜色丝绦。
玉骨冰肌仿若昆仑雪塑,眸中清光流转间,连满庭春色都黯然,失了颜色。
这般人物,原不该同时现世——
一个邪气入骨却令人甘愿沉沦,一个清冷绝尘偏叫人魂牵梦萦。
二人并肩而立,一个邪魅如魔,一个清冷似仙,偏生又出奇地和谐。
满园宾客一时屏息。
这般天造地设的一对,当真是世间绝无仅有。
“熙王殿下和琼华县主,比传闻中……更加绝色。”温氏看得怔住,不由低声赞叹。
今日赴宴,身份最高的,便是这熙王殿下,和准熙王妃苏时瑾。
众人纷纷行礼!
“不必多礼。”南宫鸿煊声音冰冷,“本王今日陪未婚妻,来国公府赏春,大家不必如此拘谨。”
京中世家贵族,就是那些人。
今日来赴宴的,去年也赴了定安伯府周岁宴。
定安伯周岁宴,承恩侯府嫡女颜宛白,断了一根手指。
今日这宴席,又不知会有何变故?
苏时瑾今日是来看戏的,算算日子,沈竹茹中了“百日娇”,估摸着今日就会发作。
这么凑巧,今日靖远国公府摆春宴。
那她可不得来看看,这位替她寻人画像的前小姑子。
毕竟她如此好心,她得来送她最后一程!
沈竹茹跪在人群中,气得浑身打哆嗦。
她被改了容貌,今日特意穿了桃红纱裙,为的就是让人看看,她的美貌。
苏时瑾未来时,可有不少贵女,向她投来嫉妒的目光。
可苏时瑾一来,衬得她庸俗不堪。
就连柳文州,也痴痴盯着苏时瑾,早忘了她。
……
宴席过半,侍女们正撤下冷盘换热菜。
沈竹茹盯着那对璧人,指甲在掌心掐出深深月牙。
她看着熙王为苏时瑾剥虾,修长手指沾了酱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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