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苏时瑾就是最美的存在。
可是喝酒太急,会伤身子,他一把夺过酒坛。
“慢些。”南宫鸿煊劝道,“这酒后劲大。”
“我今日……”苏时瑾声音哽住,“我今日在祠堂,看见祖父供着的苏家族谱。”她盯着自己颤抖的指尖,“我的名字被朱砂圈了起来。”
南宫鸿煊瞳孔骤缩,这是标记族中罪人的方式。
“他竟敢……”
“无妨。”苏时瑾又夺回酒坛,“我早该料到,他不喜欢我。从我出生起,他就遗憾我不是男儿身。”
酒液入喉,却压不下心头翻涌的苦涩:“可我想着,我是长房唯一的孩子,是他嫡亲的孙女,他总该对我……”
她说不下去了。
南宫鸿煊默默地揽过她的肩,任她将脸埋在自己颈窝。
锦缎渐渐洇湿,他却只觉那泪水烫得灼人。
“为什么……”苏时瑾攥紧他胸前的衣料,“为什么要让我听见那种话……”她声音支离破碎,“宁愿死的是我……”
苏时瑾一口接一口,大口灌着酒。
她本就酒量不好,如今这样的喝法,不过片刻便有了醉意。
南宫鸿煊见她微醺,将她打横抱起,大步走向内室。
南宫鸿煊将她轻轻放在窗边贵妃榻上,单膝跪地替她脱下绣鞋。
“你今日在祠堂很勇敢。”他仰头看她,眸中映着跳动的烛火,“但现在可以不用勇敢了。”
这句话,击碎了她坚硬的外壳。
苏时瑾滑下软榻,跪坐在地上与他平视,泪如雨下:“我恨祖父……可我也恨自己还会为此难过……”
南宫鸿煊捧起她的脸,拇指拭去不断滚落的泪珠:“心若不是肉长的,那才可怕。”
月光透过窗纱,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南宫鸿煊低头,吻去她眼睫上悬着的泪滴。
苏时瑾呼吸一滞,酒香在唇齿间蔓延开来。
这个吻,温柔得令人心碎。
当他的手抚上她后背时,苏时瑾才发现,自己的衣带不知何时松了。
里衣滑落肩头,露出锁骨处淡粉的疤痕——这是蓝凤凰暗器,留下的伤,还没好全。
“丑吗?”她下意识想遮掩。
南宫鸿煊以唇代手,轻轻贴在那道疤上:“是你的,我都爱。”
烛火“啪”地爆了个灯花。
苏时瑾在明灭的光影中,主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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