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话我自年幼便听过许多,大意是说我太过顽皮,没有父亲身上的皇家气魄与威仪。我带几分自嘲地说:“我父亲是一代帝王,文韬武略,自是与他这个不争气的纨绔儿子,不可同日而语。”
只听白族长继续说道:“白虎草一共五株,如今只余两株。不过若是使用妥当,一株白虎草可供千人服食。这样吧,你们随我来取白虎草。我将制药方法写在纸上,给你一并带回去。”说完,白族长跨上大白虎。大白虎抖了抖身子站起来,向前行去。每走一步,天地都为之震动。
白族长一路带我和胧儿走到他的圣殿,殿外七色的经幡轮转,肃穆而庄重。
白族长把住胧儿的手,仔细看上面的红痂:“呀!冻疮复发,这结痂看样子是是十多年的常疾了。小伙子原先应是从北方来的吧?唉,北方,从前还有玄武国。如今昊文南迁,北方也不及南方繁华了。”
白族长起先听到韩胧原来是南方人,与他就韩胧手伤诊断下的推想不同,微感意外。继而听到我提及浔江和琉璃原,大约是想到了许多旧事,脸上露出颇为怅惘的神情:“中山,我年轻那会儿还是荒山。后来听闻该山出来一位渠姓庄主,他侠义有为,将该山治的谷草生长、井井有条。”
我不由脱口而出:“那个渠庄主,他其实是个恶霸。他还要将我家胧儿逼良为娼!”
十、白虎定情,花开并蒂
彼时天色已沉,雪山冰滑,不宜下坡。白族长便安排了两间殿室给我们居住。我却不乐意,非要与胧儿住在一处殿室。
我又想起一事:“还有白族长为什么说渠庄主是个侠义有为之人?”“这有什么,”胧儿不以为意地撇撇嘴:“世上有多少沽名钓誉之人?人前一套,人后一套。”
无论东西南北,放至四境,一个女子赠男子同心之节,就是向他表明心意。我心中美滋滋的,将同心结珍重收好。
胧儿依偎在我怀中,一反平日的羞涩,对我直吐心意:“阿爖,那时我怕得很,既怕那只大白虎,又怕你真的被老虎给吃了。以后不要再为了我犯险了,我们要生一起生,要死一起死。”
我吹灭了酥油蜡烛,搂住胧儿,与他同床共枕。他逃无可逃,且我们心意已通。我将他背过来,迅雷不及掩耳便攻入他的堡垒。我舒服地霸占着他的身体,温柔而霸道地与他合为一体,肆意地索取他的芳馨。
那一夜,我睡得很沉。梦境很长,我梦到我拉着胧儿的手,共同步过花海。忽地胧儿转过身来,那张脸突然变成那个我不太喜欢的舞姬——红鸾。接着又变成董棠,最后又变成我父帝。而花海也变成了一片恶域,花转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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