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厄一顿,倏然收回自己的精神体:“别看了,不好看。”
从来毛发茂盛的白狮身上此刻纯白的毛发歪歪斜斜,有血迹斑驳黏连在一起的,也有因为伤口太深太多周边毛发掉落光秃的。
霍序则与刑厄一同从地下室上到一楼后,霍序则先是领着刑厄进了厨房,他回来的时候,北部基地已经将这里的用水用电问题改造解决。
地下室里乱成一团,什么能用的完整蔽体衣物都找不到,霍序则还记挂着要给刑厄找件能穿的衣服裤子,家里有专门的保健楼,那边存有药物,也有方便穿脱的宽大柔软病号服,但不与庄园主楼在一栋建筑内。
他走到湖边,望着脏污却平静安详的水面,慢慢蹲下。
直到身后枯叶被踩碎的沙沙声响,霍序则还没来得及回头,一团白色的庞然大物猛地将霍序则扑倒。
下一秒,白狮又被一股外力陡然掀开,刑厄面色煞白,额角凝着不知是冷是热的汗水,将霍序则一把拽起顶到人工湖旁一棵百年大树的树干之上。
刑厄的胸口剧烈起伏,目光死死盯住霍序则,宛若外出归巢的恶龙发现自己掳回的小王子偷偷出逃。
“我错了,刑厄哥哥。”霍序则高中时就是处理人际交往的高手,更何况是对他百依百顺的刑厄。
霍序则轻嘬恋人的唇,乖巧得不可思议:“我忘记时间了,是我不好。”
刑厄双目赤红,呼吸还未平复,在霍序则主动讨好又亲昵地亲了他第三下后,刑厄哑声硬邦邦说:
关于明恋
是他做得不够好,一次又一次离开,留下恋人一个人独自徘徊在无望的边缘。
霍序则先和刑厄两人去了保健楼拿药物,拿完药物又一同回庄园主楼吃饭、洗澡,随后一起来到来霍序则曾经的房间。
一个已经长到一米九的大小伙儿说自己怕鬼,霍序则毫无心理障碍,他和刑厄并肩躺在床上,回忆了好多小时候的趣事。
霍序则讲了很长很长自己的事,刑厄一直睁着眼睛看着他,认真听他讲话。
自己失控无意识的期间,刑厄一定没睡过半个踏实觉,他的另一只手伸进刑厄上衣中上过药的伤口边缘,一点点用指尖打着圈描摹。
刑厄开口问:“现在还怕吗?”
刑厄说:“鬼。”
刑厄的眼睛被霍序则盖着,声音也很平常,仿佛什么情绪都没有,霍序则却从中硬生生听出了那么点心疼怜惜……
“……”霍序则盖着人的指尖一抖,有那么两秒没出声。
刑厄的关注角度其实并不特别,他只是真正会把霍序则的话听进耳朵里,而霍序则又恰好被他放在心上。
“你先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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