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黑透,门也是紧闭着的,敲门也无人应答。
“这位小兄弟,我见你着急地从村里过来,可是有什么急事。”温润的声音传达戚夕的耳朵里,戚夕抬眼,昏暗的光将执伞人的脸庞模糊,滴滴的雨水从伞檐如线一样挂下,“是来寻医的嘛?”
竟然跟了过来。
“谢谢。”戚夕将背篓向前背起,只能看到梅洵雪一个圆滚滚的脑袋,“你,为何帮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