枝花带了头,起到示范效应,丽枝继而站起,依照她的顺序,也打了一个圈。
西施原本不大饮酒的,见众人高兴,又的确是难得的契机,于是也就放开了,只要有人敬,就来者不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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威士忌也好,红酒也罢,配上雪碧,喝起来很过瘾,然而,容易喝高。最后敬酒的人,是表嫂。
她站起来时,步态已经有些酿跄了。
她坚持要敬,众人也不好拂她心意。
其实,不只是她,众人皆面颊泛潮,摇摇晃晃,说话时,称兄道弟,已然没了男女之间授受不亲的忌讳。
沾了酒,就更想玩点什么游戏,来助助兴致。
建议是西施提出来,具体玩什么游戏,却是素琴的意见:“要不,就玩击鼓传花吧。”
大家问具体玩法。
素琴把盘上头上的发卡取下来,介绍具体玩法。
简而言之,众人击鼓,传动发卡,鼓声一停,发卡落在谁手里,谁就输了,就对着左边的人亲吻一下。
或者,表演一个节目,唱歌、跳舞、玩杂技都行,具体不做限制,结合自己特长就行。
击鼓不现实,自然就改为播放手机音乐。
大家当即说好,坐正身体,投入游戏。第一轮游戏启动,发卡最终落到了西施手里。
西施说,要不,我跳支舞吧。
大家却不同意了,像一齐商量好的,齐声附和:“吻阿谦,吻阿谦。”
西施拗不过大家,加之又有些醉意,微微转身,对坐在身旁的我,吻了一下脸颊。
“好好好……”
大家热烈鼓掌。接下来,继续击鼓传花。
这一回,花停留在杏花手里。
众人还没明白,她准备唱歌跳舞还是干什么的时候,她已经伸手将素琴抱在怀里,在她的脸颊之下,留下了一个吻印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大家笑得前仰后合。
游戏仍在继续,我却想起了,朋鸟社的海边一夜,我与鸟姐姐们也是玩这样的游戏。
只是,那天的我,成了“牺牲品”。
第三轮游戏,花落到我手里。
我正在想,表演什么节目,又或者,是不是像西施一样,我再回吻一下她。
尚未做出决断,一枝花便起哄:“实在没才艺,喝一杯,也可以算。”
我略一思忖,端起杯子,一饮而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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