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0章

再被骗了。”

“证据是缺失的。”老人道，“但我们不会强迫一位年轻人冒着生命危险上手术台，只为取一枚芯片。由此，桑干系统无法从源头被证明安全，只有关停一条路。”

半晌，他说：

闭眼的瞬间，他听到了好几下叹气声。一份纸质报告被递到了他手边，上面签名、盖章都齐全，好像没他什么事，可首页分明有他的名字。

“测试员在工作期间，大脑受到不可逆损伤，造成精神分裂。”有人在一旁道，“你现在不具有承担责任的能力了。请放心，这件事一定会过去，等所谓的‘强制医疗’结束，一切都会恢复正常……像你离开桑干后一样。”

“我是疯子。”他低声道，抬眼看向他们，“我什么时候成疯子了？”

“见到我老师的事，有没有和他们说？”孟微之一凛，伸手抓住顾嘉烨的衣袖，“不要隐瞒，没有机会了——你会毁了桑干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