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想喝倒了便是,只告诉他们你喝了,我小时候就总这么干。”
他实在舍不得她没病还得喝这些苦药。
顾峥将蜜饯嚼碎,“我那不是怕苦 ,是桀骜不驯。”
不过,一定是个鲜衣怒马,意气风发的少年郎。
柳然又是管家的一把好手。
不过总有人看不得别人过得比自己好。
这种事本就是她们最津津乐道的。
大多都是添油加醋地抹黑她。
因而不能生。
“都怪然儿误了娘赴宴的兴致。”
骂人骂出来的汗。
柳然总算知道顾峥的脾气是随谁了。
顾母见柳然如此体贴懂事,连忙宽慰道:“此事不是你的过错,下回谁再乱嚼舌根子,你告诉为娘,为娘替你骂回去。”
不过这事她自然还是得从根源上解决。
柳然还在计划着,没曾想楚禾竟主动来找她。
“柳姑娘。”楚禾紧接着改了口,“不对,现下该叫顾夫人了。”
楚禾:“我也不卖关子,我特意前来拜访,是因为从病人口中听到了关于柳姑娘的传闻,此事是因我而起。”
“我知道你素来是好性,不与人计较,我欠你的我一定会还。
柳然没理由拒绝楚禾。
楚禾闻言嘴角的弧度反而愈加上扬,“如此不是更好吗?我也能少些愧疚。”
“有劳了。”
“你的身子已经复原,按理是不会影响有孕的。”
“不然你可以让你义兄也试试,这回他应该不会与我意见相左了。”
“说来楚姑娘与义兄走到今日,也有我的缘故。我那时进京就该坚持住在客栈里,而非到何家叨扰。”
柳然闻言也不再多说,将楚禾送出府。
如此一说开,也便冰释前嫌了。
只是柳然仍旧迟迟未能有孕。
直到嫁给顾峥的第三年,柳然才怀上第一个孩子。
平日大大咧咧的顾峥都变得小心翼翼。
也不能说值得。
塞翁失马焉知非福。
只是柳然一直记挂着,大着肚子都还亲自去巡查了好几回。
也是敦圣皇后的心血。
里面的人不再只是麻木的傀儡。
顾峥着实担心坏了,“等你肚子里的孩子出来,你再去料理这些事也不迟。”
“下回好歹让我陪你去。”
腊月时,柳然诞下一子。
在掖庭待了这么久,她已经不太习惯日日闲在后宅里。
楚禾还了柳然的人情,也算了却一桩心事。
“如今你该补偿的人也补偿了,是不是该考虑咱们的事了?”
“如今这般不是很好吗?”
“嫁给我有什么不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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