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道理讲不通。
萧景榕累得慌。
大雍内忧外患。
所以萧景榕登基没两年,便御驾亲征,试图彻底将蚩蛮逐出境内。
他被投石砸到,整个身子都跟着一震,险些半厥了过去。
回营后随行的军医给他用施针贴药。
结果没两年他便患上头风之症。
随着年纪渐长,愈发严重起来。
太医开的药也根本不起作用。
萧景榕每每只觉脑袋似有万千毒虫啃噬,又似被重锤狠狠敲击,一阵紧似一阵的疼痛如汹涌浪潮般袭来。
牙关紧咬,却仍忍不住从喉间溢出痛苦的闷哼,那痛楚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生生撕裂。
他眼前发黑,身子摇摇欲坠,仿佛置身于黑暗的深渊,无尽的疼痛让他几近昏厥。
他蜷缩撕扯却依旧无法减轻分毫痛苦。
每每结束,萧景榕都只能瘫在榻上良久才能恢复气力。
“妾身在齐越听过一种极能止痛的药,名叫‘底也迦’。皇上不如找人试试,倘若有用皇上也能少几分痛苦。”
寻来底也迦,又让死囚试药。
萧景榕从此之后开始服用底也迦止痛。
只是渐渐就需要加大药量。
有时甚至会做出一些比头风发作时更疯狂的举动。
只是一旦停药,疼痛便会较从前百倍侵袭而来。
却左右不了陷入疯魔的自己
他找来姜梨满问:“你是有意将这药送到朕面前的,是吗?”
但对于姜梨满,他本心是不愿用恶意揣测的。
她慢悠悠跪下,“妾身只是为了让皇上能不那么痛苦。西域来的这种药用多了都是会上瘾的。”
并不许宫中再用此药。
为了稳住长庆王,他趁自己清醒时拟旨封寿王为皇太弟。
待到寿王逼宫那日,萧景榕本已准备好传位于大皇子萧韶安的诏书。
长眠前,萧景榕最后看到的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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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景榕看着从荷包里拆出来的字条气不打一处来。
逼急了他真想把人从冰棺里取出来问问。
说离开就离开。
不过,再气他也打算按自己之前便打算好的追封她为皇后。
萧景榕才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。
萧景榕再无怪她的念头,只剩下心疼。
四个留给孩子。
萧景榕心里也算稍微平衡了些。
一百张字条。
一百张字条里面,只有一张是红纸,夹在其中尤为显眼。
萧景榕被气笑了。
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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