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委屈了挨打的沉鹭,可心疼死她了。
众人这才勉强收拾心情,重新在鹤羽轩的坝子里布置起来。
“哈哈哈,姩姩又钓到啦!”好在不明所以的姩姩依然玩得开心,她行动也灵巧,一直玩到太阳落山,把所有的奖品都给钓上来了。
苏棠和姩姩说要分享,姩姩也不吝啬,只留了自己最喜欢的几样,剩下的全送出去。
萧景榕一改往日严肃,难得逗她:“你把哪一样给爹爹?”
突然她好似想到什么,迈着小短腿屁颠屁颠走到内室端来一个白瓷盘,里面装着苏棠今日做的月饼。
“这个给爹爹~”
萧景榕一看这糕点特别的外表便知应当是出自苏棠之手,尝了一个,果然不似一般小饼味道甜腻。
苏棠感受到他的视线,也注意到萧景榕与往日的不同。
苏棠记得听时鸢说起过今日是秋分祭月仪式,萧景榕身为帝王需带头参礼,应该是这个原因他才穿得比较素净。
惹得人想把他衣服扒下来狠狠蹂躏,但苏棠今日没这个心情。
是以萧景榕陪姩姩过完生辰,夜幕降临发出那啥邀请的时候,她给拒了。
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敢拒绝,但话说出口的时候,憋了一下午的那口气突然顺了不少。
中秋宴
心里暗想这苏才人上了年纪确是不得主子爷喜爱。
“走吧。”陈姑姑倏尔一笑,李培顺心中只觉莫名。
“今日本宫差人拿中秋宴的单子给皇上过目,皇上说你病了,让你在殿中修养,不必赴宴,这是怎么回事?”她自然能看出苏棠不像生病的样子。
不过转念一想,萧景榕没治她一个欺君之罪,也算是法外开恩。
“你啊……”皇后哪想到苏棠平日和和气气的,还是个犟骨头,“宫中难得有这样的大宴,你过两日身子恢复再去禀告皇上也来得及。”
“娘娘近日宫务缠身,不必为妾身分神。”苏棠反关心起皇后,“娘娘记得定要保重自己的身子,切勿过度劳累。”
苏棠想着自己总不能剥夺女儿长见识露脸的机会,也就应下:“多谢娘娘。”
她们在座位上安置好时,水池南岸已经有五十个女童奏起了清乐,北岸还有教坊乐伎二百人相和。
少顷,乐伎往池中央的台子上聚拢,丝竹声渐弱,唯有众乐伎身后有缕缕琴音传出。
时鸢为着上次的事情对白淑妃不喜,但也不得不承认此时的白淑妃光彩耀目,夺人眼球。
“这白淑妃就是那定国公的嫡女吧?”
“此言有理,不过是供人取乐的玩意儿。”
一曲结束,群臣相贺,高台上的萧景榕象征性给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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