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姒这厢一心静静地准备着,可随着清明越来越近, 府里开始出现一些流言蜚语。
“哎, 你有没有觉得西苑那边不大对劲啊?白天路过的时候总是凉飕飕的。”
“天呐,原来不止我一个人。你们说会不会是……三少爷回来了?”
而西苑,是裴瑾生前住过的院子,现在已然空置,只有丫鬟偶尔进去打扫一番,平时无人。
可有流言,就必定有源头,从来不可能是无中生有。
正当姜姒琢磨着这事儿可能另有蹊跷的时候,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给她带来了答案。
比上回见面时长高不少的小杏望了望门外,看起来有些紧张,但还是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。
针线房里的其他丫鬟知道这是自家少夫人从姜府带过来的小丫头,也不会故意欺负新人,平日里总是和颜悦色的,包括忍冬。
所以有时候干脆一个人躲去人少僻静的地方,安安静静地绣帕子,一绣就是一整天,偶尔还会错过晚饭时间。
小杏咽了咽口水道:“披头散发的,呜呜呜地哭,可渗人了。”
这一问才发现,原来不光这回,包括上次的流言里,都有忍冬的影子。
裴珏知道后立即让人着手去查,很快的,果然查出了猫腻。
然后,忍冬便借着这一点,通过红蕊的怜悯之心混入了清涘院,从而一直在暗地里不动声色地散播着各种谣言,挑拨离间。
在府里其他下人们眼里,忍冬曾经在西苑针线房里干活,后来被发配浣洗坊之后没待多久,又及时被少夫人给捞走了,这说明什么啊?
因此,忍冬平日里就算说话做事有什么偶尔出格的地方,他们也只装作没看到,没听到。
姜姒原本还比较好奇忍冬为什么要这么做,为了银子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?
但当她见着人被带走前投过来的那怨恨一眼时,便觉得好像也没有什么必要去追究了。
转眼便来到了清明当天。
许是来的早,还未有其他人拜祭过的痕迹。
祭奠用的香烛点着后轻烟旋起,元宝燃尽后灰烬飘散。
“若你想岳父了,其实可以随时过来,不过得带上护卫,或者我休沐时陪你一起。”毕竟是在城外,还是需要注意些安全。
所以现在这样就足够了,偶尔来瞧一瞧,陪着坐一会儿,说说家常话。
姜姒笑了笑。
来的时候,墓前已经有人在了,是裴父。
事实上,自裴父彻底辞官以后,就很少能再见到他的身影,似是真的打算守在听松堂过着闭门不出的日子。
除此之外,姜姒还眼尖地发现在见到裴父后裴珏一瞬间淡下来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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