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连忙站直了身子,爽快应声。
“大公子我现在就去珍宝阁一趟?您说买什么样的属下立马给您买过来。”
周斌应声,站在原地目送着自家大公子骑马离开,不知怎的,第一回 有些恨铁不成钢。
他哪句话说错了?方才那男子的确是我辈楷模嘛!不信让红蕊过来评一评,保证也是和他一样的想法。
只是,在他看不见的身后,让他回府的青年抬眸望向方才那对年轻夫妻的背影。
都尉府, 外院客房。
洁白如玉的纸张上, 黑白交错。
书房那晚过后, 她原本想再次拜访一下林将军,不料林将军却托人回话拒绝, 只言现下多事之秋,谨记他曾叮嘱的话,她便也不好再打搅。
理智告诉她在事情未明之前不该、也没有资格迁怒任何人, 但感情却告诉她,偶尔任性一下又如何?
眼前明明是污得不成样子的宣纸,可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另一张面容,搅得人心烦意乱。
笃笃——
姜姒抬头看过去。
说完似是怕她拒绝, 赶忙退下了, 临了还不忘轻轻地带上门。
合上的木门隔绝了外边儿的一切,屋内又恢复了安静。
精致的白瓷碗中,切片的金黄栗子和白嫩山药熬得十分软糯,勺子一压即碎,作底的羊肉汤味清不膻,入口暖胃。
她突然记起了上回吃这糖缠的时候,还是在汾阳祖宅的洗尘宴上,二婶李氏为她特意准备的那次。
那晚二人第一回 共处一室的时候,她把药瓶给他之后,他让她早些歇息,自己却避去了屏风后上药。
青年侧腰上在悬崖前为救她而受的伤还未愈合,又添新伤,狰狞斑驳。
可他发现了她的目光,立马穿好衣衫只说是小伤,无伤大雅,温声让她别担心早点睡吧,还淡定笑着说她给的药很管用,过两日就能好全,保证一丝疤痕都无。
但后来裴珏独自从汾阳赶回裴府,深夜回来的那次,她拉着人上药的时候,分明发现之前的伤口根本没有恢复如初。
雅阁那回,若不是她发现了他的异常,他是不是宁愿拿把剑割到自己满手是血也不愿意和她说实话?
若真是觉得她是一个是非不分只会无理迁怒的人,那何必拐弯抹角地告诉她?一直瞒着她不就好了?
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做它干什么?
以前父亲曾说,看一个人,不仅要看他说了什么,更要看他做了什么。
嘴里绵甜的糖缠似乎失去了滋味儿,越嚼越涩。
“他去哪儿了?”
“主君去郊外营地了。”
也是,这个时间点,军中出了那样大的事,确实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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