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节

说的再和大老爷禀报一遍。”

姜明义打断道：“这和起火有什么关系？”

霜兰咽了咽口水，继续道：“后来房里传出一阵声响，婢子正要进去的时候却被刚好从房里出来的五小姐拦下了，说老太太已经喝完药，要睡了，让婢子莫要进去打扰，婢子便在外间守候，直到发现起了火。得知是打翻的香炉惹的祸后，婢子才记起那约莫就是当时五小姐在时的那阵声响。”

霜兰一惊，忙跪在地上，“大老爷明鉴！婢子说的句句实话，绝不敢胡言乱语呀！”

“哟，这是做什么呢？三堂会审呢？”

李氏似笑非笑道：“大嫂可真是贵人难请，一早我便派了丫鬟过去，大嫂现在才来。”

说完不等李氏继续发难，便看向跪在一旁的霜兰和声道：“大老远儿就听见吵闹了，这是在说什么？也与我说一说？”

“哎呀，天气一冷，这身子骨是越发不行了，得叫厨房里炖蛊红枣汤来补补才行。你这丫头我好似有些眼熟，是不是那个母亲院里的炖汤手艺一绝的丫鬟？改明儿也替我做上一碗可好？”

李氏最是看不惯她这个大嫂装模作样，刚想说话，有人便先她一步。

周氏被斥了两句，眼神似是幽怨地瞥了自家夫君一眼，低头抚了抚手里的帕子不言。

不料霜兰浑身一抖，并未抬头，反倒直接“砰砰砰”叩了几个响头哭道：“是婢子偷懒没照料好老太太，心中害怕才把罪责推到五小姐身上，请二夫人责罚！”

在旁瞧了许久的姜姒眉头微蹙。

可若是没瞧错的话，霜兰那丫头是在瞧见周氏进来之后才突然变卦改的口。

姜姒将在场众人的神情一一收入眼底，细细思索着。

因着霜兰咬死了是自己渎职担下了一切过错，李氏气得牙花子酸疼却也无可奈何，干脆罚了月钱赶到庄子上眼不见为净。

李氏终归是身处后宅，对这些诡谲心思有着天生的嗅觉。

李氏脸色凝重道：“思来想去，这事儿还是莫要声张，免得打草惊蛇，私下里打探方为稳妥。”

随即果断否定道：“不可能！对他们有什么好处？”

似是见到姜明业脸上的犹豫，李氏扔下一句话，“你若不想抓到凶手就尽管大咧咧地往外说！”

尽管很想抓住这迫害姜老太太之人，但李氏说的话毕竟在理，此事急不得。

而姜姒这边，一早便嘱咐红蕊在老大夫临走前要了些外敷的伤药回来。

姜姒瞧着心疼便让她早点回去睡，左右客房在她身后，不用相送。

许是被照顾得习惯了，让她忘了很重要的一点——

不过矮矮的一掌高度，直直地拦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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