捉她。
为何?
况且,她自幼也算是安安稳稳地过了十几年,为何偏偏近日意外频发?
姜瑶和裴陆氏又分别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?
直觉告诉她,抓住逃之夭夭的赵猛,就能抓住谜底。
汾阳,姜家老宅。
等了许久,等到终于瞧见自个儿的贴身丫鬟采兰的身影时,忙快步上前问道:“如何了?”
李氏当即气得柳眉倒竖,捂着心口儿险些缓不过来气儿。
采兰赶忙扯住李氏的衣袖,紧张地瞧了瞧周围,小声道:“夫人,小心隔墙有耳。”
采兰闻言也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“夫人是要去哪儿?”采兰犹豫道,“大老爷说既是程将军特地把咱府上的人专程送了回来,咱们再折返回去就是打了程将军的脸,不好这样做的。”
“还能去哪儿呢?去厚脸皮再向兄
瞧着自家夫人气上头的模样,采兰没敢多嘴,只在心底默默念着,夫人这是把老爷并还在书院念书的四公子也一起骂了啊……
“二夫人,三小姐和三姑爷回来了!”
姜家祖宅,慈和堂。
许是怕寒风扰人,屋内并未开窗,甫一入内便是扑面而来的浓重药味,泛着涩涩的苦意。
桌几上的黄铜香炉里点点星火明明灭灭,香料燃出丝丝缕缕的烟雾袅袅上升,与药味交缠在一起再缓缓飘散到四周,让整间屋子都染上了一种难言的复杂香气。
姜姒凝眉,点点头表示明白。
似是发觉屋内来了人,姜老太太紧阖的眼皮颤了颤缓缓睁开,喉咙里咕哝了两句。
姜老太太放在被褥边的枯瘦手指略微抬了抬,姜姒忙转着轮椅靠近,伸手小心握了上去。
姜老太太浑浊的眼珠动了动,费力地将脑袋往床外方向偏了偏,瞧见姜姒后嘴唇嗫喏着,声音却含糊不清。
沿着姜老太太的视线看去,几步外靠墙的博古架上,摆了个巴掌大的白瓷罐子,制式普通随处可见,因年久而微微泛着黄,与架子上其余的古董物件儿放在一起显得颇为格格不入。
姜姒忍不住鼻头一酸,轻声应道:“以以吃糖,祖母这儿的糖最甜了。”
二人稍坐了一会儿,待姜老太太再次沉沉睡去后才从内厢房里安静地退了出来。
当时传回清涘院的信中并未过多提及病因,只说是卧床不起,找了多少大夫都束手无策。
姜姒愧疚道:“是我不孝,让祖母操心了。”
姜姒斟酌道:“汾阳的大夫都找过了吗?不行的话或许去外面找找呢?”
李氏闻言迟疑道:“倒是还有一大夫,常年隐居在汾阳居所不定,脾气古怪,人唤一声怪医,据说没有治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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