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次再跟翟智空喝酒,他一定会先尝一口。
那就顺势将喝醉闹事的事一并道歉了。
谢之怀又极其郑重地向赵泯才道歉:“关于喝醉的时候我做的事,我想说对不起。”
谢之怀心里咯噔一下。
谢之怀起先不确定,现在确定了:“嗯,应该想起来了。”
赵泯才胳膊肘树立起来,双手交叠地垫在下巴上,“我第一次遇到这种事。”
赵泯才意味深长地望着谢之怀:“我倒是无所谓,但他们都说,人喝醉了所做的事,就是他们在现实生活中想做的。”
谢之怀对这段话不抱有任何科学依据的看法:“……也许是最近压力太大了,平时我真不这样。”
意思就是,他做这些纯属压力大,并非内心所想?
原来不是对自己特定的?
“也许呢,我也不知道。”谢之怀不确定地回答。喝醉的事谁也不好说。反正他以前没遇到这种情况。
对面静了几秒,“好。我知道了,接受你的道歉。”
“真的,那天真的太麻烦你了,”谢之怀叹了一口气,“我又是跑到江边渡轮门口让你买芝士,还要你捞螃蟹?对不起。”
赵泯才都做好把谢之怀带回去囚禁的准备了,被这段对话搞蒙了。
赵泯才差点在餐桌上失态。
谢之怀的语气很无辜,不像是开玩笑:“嗯?你最近不是问我芝士啊轮船啊还有螃蟹吗?不是在暗示我吗?”
谢之怀:“喜好?”
谢之怀听到这句话,心砰砰直跳。
谢之怀满怀疑虑,却又期待地问:“为什么?”
赵泯才的声音就像山泉,在说普通的事宜时就很能让人听下去,更别提现在握住他的手,与他十指相扣后又放在胸口上,如此郑重。
“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什么,我体会不到那种感情,所以我不知道喜欢的定义,但是,”赵泯才将谢之怀的手再往胸口摁压一点,让他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,“按你们的说法,我现在这样心脏发痛,砰砰直跳的情况,应该就是喜欢吧。”
以往都是“能接受什么”,或者是问对方喜欢与否。
但现在又突然理解不了。
直到目前为止,一直是赵泯才在对他好。
谢之怀盯着赵泯才的嘴唇,他没想到表明心意后的赵泯才已然这么大胆,似乎认为他不可能会拒绝。
但是。
赵泯才猜到谢之怀会有这样的反应,倒也没什么在意的,他轻声地说:“你以为进入频道是我们之间第一次见面吗?五年前的第一场副本大赛,我也参加了。”
难道说……
赵泯才闭上眼睛,说得慢慢悠悠:“第三轮第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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